凌別鶴心中也是非常的惱怒,憤恨的看著自己老婆,這還真是一個惹禍精,闖出了這麼大的麻煩。
陳明雪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丈夫,但是心中卻不認為自己有錯,都怨那個該死的小子,有本事還表現的這麼低調。
這分明就是在套路自己,如果要是直接表現出來,那又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切都是他的錯,根本就和自己無關。
凌別鶴和她是多年的夫妻,當然能夠猜到她心中所想,不過這也沒有什麼辦法,總要想法解決才行。
他心中也是非常的焦躁,這時就聽到病床之上,兒子發出一聲慘叫,看樣子是非常的難過。
他連忙到了床邊,再次握住兒子的手,將真氣輸送過去,這一次加大的力度,才勉強穩定下來。
他面色陰鬱的說:“如今凌軒毒性發作的越來越快,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沒有辦法壓制得住。
既然犯錯就要認,捱打就要站好,你們兩個陪我走一趟,一來向對方賠罪,二來也希望他能夠救救凌軒。”
孟逸猶豫了一下說:“這裡也不能一個人不留,昨天晚上損失了不少的人手,一時之間也是捉襟見肘,不如葉風留下來好了。”
葉風暗自的翻了一個白眼,昨天晚上死的那些人,對於三大家族來說,也不過就是九牛一毛,哪裡會捉襟見肘。
這傢伙就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要把自己留在這裡,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一來能賣一個人情,二來和邢旭東相處,機會也是多的是,不在乎這一次兩次。
他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不錯,那你就和伯父去吧,我和阿姨留在這裡,希望你們能夠成功。”
邢旭東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賴潔倩情緒已經好了很多,不過有時候還是會抱著抱枕發呆,只不過現在一條玉腿,正在給他當枕頭。
李月瑩在那裡除錯新買的鋼琴,這丫頭也是多才多藝,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絕對的大家閨秀。
楊玉雅一天是忙這忙那,平時吃苦慣了,現在突然之間閒下來,反而是非常的不習慣,所以總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門鈴聲響了起來,這丫頭立刻蹦蹦跳跳的過去,開啟門看到孟逸正和一箇中年人站在那裡,這個中年人長得,和凌軒有幾分相似。
她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他們讓了進來,表現得也是落落大方,比以前要進步了很多。
邢旭東並沒有起身的意思,還是懶洋洋的躺在那裡,連眼角都沒有掃對方一下。
孟逸也知道對方在氣頭上,上前打了兩個哈哈,接著又介紹了一下,然後才說:“凌伯父已經狠狠的罵過伯母,凌軒不幸在不斷的擴散,還得你幫忙才行。”
凌別鶴拱著雙手說:“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錯,邢少爺大人大量,自然不會和一個婦人一般見識,她也是頭髮長見識短。”
邢旭東扭動了一下脖子說:“那還真是令人遺憾,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既然已經被人從那裡趕了出來,自然就不會再回去。
尊夫人不是一個小孩子,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既然她狗眼看人低,那就應該自己想辦法,而不是再讓丈夫過來求人。”
凌別鶴也知道這件事情頗為為難,出來混的,講的就是一張臉面,尤其是他們這種人,對於其他的東西,已經沒有多少需求,現在講的就是這張麵皮。
陳明雪可以說是犯了大忌,上層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打臉,由此而引發的事端絕對不少,家破人亡也很常見。
他放低姿態,低聲下氣的說:“對於今天的事情,實在是非常抱歉,我也知道內子做的不對,我在這裡替她向少爺認錯。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會在會館宴請所有的上流社會,做這件事情向少爺道歉,一定不會讓少爺面上無光。”
邢旭東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對方能夠做到這一步,也確實是難能可貴,不應該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