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是在樓上房間被逮到的。
她原本是想作完案就跑,結果畢竟腿沒有大佬長,才剛剛跑到門邊,就被堵了個正著。
接著,靳卿塵高大的身子欺進來,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無路可逃。
盛夏看著大佬顯然不爽的臉色,牙齒有點磕磕巴巴。
“好,好巧啊……”
“……”
靳卿塵不說話,只是抱著手臂,就那麼沒表情地盯著她。
盛夏嚇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完了,大佬肯定是怪她壞了他的好事。
她腿一軟,扶著掃把,咚地跪在了地上,坐在碎裂的兩個瓷瓶邊,委屈極了。
“嗚……人家真是個小笨蛋,陰陰是想掃地的,可是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手腳都不聽使喚,一不小心就摔了兩個花瓶……嗚……小瓶瓶,你們好可憐……”
盛夏抬起頭,衝靳卿塵眨巴著兩隻大眼睛,用力擠出一層霧氣。
“大佬,不管我們有什麼恩怨,你能先讓人家把兩隻小瓶瓶安葬了嗎?不然他們會不得安息的。”
翻譯一下就是:先休戰,放我走,我要去補藍。
靳卿塵低頭,看著跪坐在腳邊的女孩。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要不是眼底那抹無法掩飾的狡黠,他差點就信了。
靳卿塵蹲下來,與她直視,“哦,光安葬就可以了,不用做法事嗎?”
做法事?
大佬你會不會入戲太深?
盛夏抽噎了一下,艱難道,“這個……就不必了吧……”
靳卿塵好整以暇地撣了撣鞋面的灰塵,“我倒是聽過一個故事。”
盛夏迷茫道,“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