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一聲抽泣卡在喉嚨裡,變成了一個滑稽的嗝。
聽起來有點像尖叫雞。
這個晴天霹靂讓她顧不上禮義廉恥,雙手直接摸上了靳卿塵的腰,以手丈量。
入手的窄腰,彈性和韌性俱佳,可以想象到薄薄的襯衣下,是怎樣一副絕佳的身軀。
“清醒一點!你!一!點!也!不!胖!完全不用鍛鍊了!靳大佬,你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啊,怎麼能屈居小小的盛家!對不對?”
盛夏大聲喊道。
靳卿塵低著頭,沒有回應。
須臾,盛夏感覺有一道火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她有點呆滯地低下頭,才發現……
兩人的距離極近。
而她的手,正大大咧咧的扶在靳卿塵的腰上,姿勢十分的……引人遐想。
盛夏快瘋了。
她簡直不敢去看靳卿塵的神色,一點一點把自己的爪子挪開,抓了抓頭髮,笑得十分勉強。
“盛家的伙食果然太補了,你看我這血壓一高,一時都沒坐穩……嗯,確實需要鍛鍊!咱們鍛鍊吧,跑步吧怎麼樣?”
靳卿塵的目光,順著她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頰邊。
眸深似海,不置可否。
……
實際上,跑步什麼的,那天盛夏也是隨便一說。
畢竟作為一個能把希冀寄託在紙片人身上的死宅,跑步什麼的,不存在的。
所以,兩天之後,睡得好好的,被靳卿塵拖起來晨跑的盛夏,內心充滿了怨念。
“我困……”
“我沒有運動服……”
“要不你先去?我隨後就到,隨後就到……”
然而不管盛夏說什麼,靳卿塵只是倚著門框,既不威脅,也不放棄,站成了一尊門神,連傭人走過的時候都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