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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當今人族而言，透過競爭人族共主這件事縱然有所疑慮，但也不會輕易把叛徒一事懷疑到虛無涯頭上。
但陳長生結合前世對虛無涯的瞭解，比常人看到的東西要更多一些，所以對這份懷疑的把握就大了幾分。
前世的時候虛無涯就隱藏極深，十分奸猾，哪怕他成為天帝后也一直未能暴露，不過對方諸多行動透著不少詭異，前世今生再一結合，這種感覺就更深了。
唯一讓陳長生顧慮的就是暫時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實……
“你說的挺好是什麼意思？”君邪大帝輕輕皺眉。
陳長生搖頭：“這是後話了，眼前這件事，師尊跟諸位前輩無需多慮，他有什麼佈置，你們配合就是了。”
九帝聞言不疑有他，只是認為陳長生這是認栽了，說這番話也不過是在對他們九人的難處表示理解，替他們開脫而已。
這是一種無奈之舉。
九帝不由嘆息：“你放心，就算這次對你不利，我等也會力所能及的幫你爭取，不會輕易放棄。”
“哪怕最後輸了，你該有的東西也不會少，你恐怕也聽說或者猜到了，他承諾之後成為人族共主的話，會支取相當一部分資源給你，供你修行。”
陳長生面色不動，心中冷笑。
如果他猜的不錯，虛無涯就是叛徒的話，這筆賬能給他才叫怪了，到時候各種推脫必然是幾百個不願意的。
想著，陳長生點頭道：“幾位前輩有心了。”
九帝搖頭：“慚愧，這算什麼有心……”
“不說了，明天就要跟虛無涯同臺而爭了，你先去休整吧，總之，對明日結果……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陳長生點頭表示瞭然，帶著餘往大帝告辭了。
在旁邊一個府邸落腳後，陳長生看向餘往大帝道：“你覺得虛無涯明天會用什麼方式競爭人族共主之位？”
競爭一說，要麼比拼武力，要麼比拼勢力。
武力就是對決，這沒什麼好說的，勢力的話就簡單的，推舉，誰支援的人多誰來做主。
“依臣看，推舉與武鬥一樣不會缺少，明天的話應該先是推舉吧。”餘往大帝說道。
陳長生點了點頭道：“那你覺得他會用哪種方式推舉。”
“方式……”
餘往大帝沉默了一下，然後無奈道：“最簡單的就是讓眾多大帝推舉了，我人族目前一共二十七個大帝，他一邊佔據十六人，這是對他最有利的方式，不過此舉太無恥了一些，難免落人口舌，他應該不會這麼不智吧。”
“這你就小看他了。”
陳長生冷笑：“只要能最大程度保證取勝，他絕不會冒一點險，所以有事要勞煩你了，餘往。”
“聖上請講。”
“嗯。”
兩人密語過後，餘往大帝悄然間就起身離去了。
……
第二天。
城內早早就喧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