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菀不把黃靜淑放在眼裡,可宋南枝和莫庭雨卻渾身不自在得很。
「奶奶,你看看這種布合不合適?」
在莫紫菀說話的時候,黃靜淑也注意到了她,和莫紫菀的想法一樣,真是冤家路窄,看著他們打算買粗布就冷笑道:「一副窮酸相!」
莫紫菀轉頭,冷冷的看著黃靜淑,不過她並不打算理會她,一眼之後便轉向店裡的掌櫃,「請問你們這布要賣嗎?」莫紫菀指著剛剛讓宋南枝看到那匹粗布問道。
掌櫃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在黃靜淑說莫家幾人的時候,他都覺得意外,看著進來的莫家四人,穿的雖然不是頂好,但也不差,且也不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咋看都和窮酸樣離的遠。
有人來問買賣他只有高興的份,管他什麼樣,只要買就成,掌櫃的馬上應道:「自然是要賣的,看店做生意,哪有不賣的理。」
等到掌櫃的說完,莫紫菀又接著道:「掌櫃的賣東西,可挑客人?」
掌櫃的也聽出一些道道來了,接著回道:「來的都是客,我歡迎還來不及,哪有挑人的理。」
「我想著也是,雖然我們一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但買幾匹布的錢還是有的,只要掌櫃的不趕我們走,我們就多選選,有合適的肯定會買。」
莫紫菀一番話下來惹得黃靜淑更不高興,當即就黑了臉下來,「牙尖嘴利!」
莫紫菀仍然不理會她,仍是轉頭看向掌櫃的,「掌櫃爺爺看我像是牙尖嘴利的樣子嗎?」
掌櫃的兩邊都不想得罪,「姑娘很可愛!」
「還是掌櫃爺爺有眼光,不像某些人,有眼無珠,蠻橫無理,只知欺負人!」
這下可惹得黃靜淑更不高興了,陰鬱著臉幾步就走到莫紫菀面前,「你說誰有眼無珠?誰蠻橫無理了?」
莫紫菀眨著無辜的眼睛,不答反問道:「大嬸剛剛說誰窮酸樣,說誰牙尖嘴利?」
「說你又怎麼樣?」對莫家人,黃靜淑可是不會客氣的,不然也不會在看到他們進來時就冷嘲熱諷。
「大嬸要是說我,我就說你!」莫紫菀也不示弱,直接回道。
黃靜淑抬起手來就要掌摑莫紫菀,莫離見狀衝上前就把黃靜淑推開,「不準欺負菀菀妹妹。」
幸好黃靜淑的丫鬟手快把黃靜淑扶住了,不然肯定摔倒在地,被扶穩的黃靜淑站穩後勃然大怒,對著身旁的婆子就命令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給我打。」
「是。」
婆子在丫鬟把黃靜淑扶住的時候就把莫離一把抓在了手中,黃靜淑的話後一個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莫離的臉上。
莫紫菀見狀,衝上前去就去拉抓住莫離的婆子,宋南枝和莫庭雨也上前拉扯。
掌櫃的見狀,馬上喊道:「住手,快住手!」掌櫃的邊喊著也上前幫忙,他可不能讓人在屋裡打起來。
黃靜淑也就只帶了一個丫鬟一個婆子,除了把莫離打了一巴掌,其他並未佔到便宜,婆子被宋南枝拉扯得亂
了頭髮不說,還被抓了不少頭髮下來,臉上也有傷口,好幾道口子。
最後鬆開手後,宋南枝還罵道:「喪了良心的,我們好好地進店裡來買東西,你就罵我們,就和你那殺人犯的弟弟一樣,心狠手辣!對一個娃都能下得去手,怪不得你弟弟殺人都敢!」
「掌櫃的,你還不知道吧!別看她長得人模狗樣,她弟弟可是殺人犯,打死了我兒子不說,還把方大人家的侄兒也給打死了。」
「她明知道她弟弟打死了人,還要幫他弟弟遮掩,她就是她弟弟打死人的幫兇,心黑的很。」
黃靜淑被宋南枝這一通說,說的面紅耳赤,喝道:「你胡說什麼?」
「我們怎麼胡說了?大理寺都盼了,你弟弟打死我爹,還打死了方爺爺的侄兒。你就是黑心腸!」莫紫菀覺得這樣罵人還真是爽快,越是要臉的人越是這樣潑婦罵街的罵她,罵的她顏面盡失不說還能讓她罵不出來。
畢竟她們把面子看的很重,潑婦樣罵街的事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罵不出來就註定了吵輸!最後被莫家罵的灰溜溜出了布行!
在他們走後,莫紫菀很是抱歉的看著屋裡被碰落下來的布匹,「掌櫃爺爺,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她們會發瘋,我本來是想忍著的,可是她欺人太甚。」
雖然是他們在店裡打架,但是也知道這事委實怪不了他們一家,只好自認倒黴,「你說我怎麼就這麼運氣不好,你們咋就偏偏同時到我這店裡來了呢?」
「哪怕是錯開一會也行!」
五月府試,六月出榜,六月村學開學,莫紫菀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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