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少和傅寒宴來往。”
南宮雋板起臉,語氣強硬道:“我之前就說過,這傢伙心機深沉,不是什麼好人。”ŴŴŴ.BiQuGe.Biz
“像你這種不諳世事的小白兔,輕易就會被他帶進溝裡。”
蘇冬凝還在氣頭上,壓根就聽不進去他說的話。
“你能不能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啊!”
她轉過身,對著他怒目而視:“你非得把我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懷疑個遍,才肯罷休嗎?”
從毛夢到傅寒宴,合著她身邊就沒一個好人了唄?
蘇冬凝越想越氣憤。
要不是此刻在高速上,她真恨不得直接跳車。
然後離這傢伙越遠越好。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南宮雋被氣得太陽穴直抽抽,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你和傅寒宴才認識多久,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作為傅氏集團總裁,你覺得他會隨隨便便和一個女大學生交朋友嗎?還帶你去釋出會現場……”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朋友。”
蘇冬凝打斷他的話,一雙清亮的眼睛堅定無比。
“即便你現在是我的丈夫,也沒有權利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
“我不是干涉你,只是不想你被人騙,萬一你出了事,肚裡的孩子怎麼辦?”南宮雋有些頭疼的扶額。
“我只不過是正常的交友,怎麼就會影響到孩子了?倒是你,一直這麼限制我,才會影響我的情緒!”
說完她就將頭轉頭了一旁,又故意往邊上挪了兩個位置。
車內原本就空間極大,蘇冬凝往邊上一移,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便像是隔了一條銀河。
前面的司機早已識趣的升起了隔板,但依舊能感受到車內沉重的低氣壓。
“蘇冬凝,你好得很!”
南宮雋被氣到啞口無言。
他從未想過,之前那個慫的跟只兔子似的蘇冬凝,吵起架來竟然如此厲害。
之後的一路上,兩人都極其默契的選擇了沉默。
直到蘇冬凝到學校下了車,她和南宮雋都沒有再說過話。
“少夫人看起來情緒很不好,要不要……”
看著後視鏡裡男人陰沉的臉色,司機默默將沒說完的話給嚥了回去。
這丫頭看起來哪裡情緒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