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雋遠遠的看了一眼,只見蘇冬凝一臉的擔心,而且好像要追過來。
很顯然她應該不是在為自己擔心。
那麼物件就只能是眼前的人了。
“我勸你滾遠一點。”南宮雋壓低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點髒事。”
“說起來,我很佩服南宮先生的反應速度,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處理好公司機密洩露的危機。”
傅寒宴雙手抱臂,滿臉挑釁,“然後跟對家合作,把核心機密洩露給包裝成經銷策略挽救危機。
不愧是你。”
其實傅寒宴當時氣的頭都快暈了,但現在為了惹惱南宮雋,當然得說的輕描淡寫。
“還得多謝你的推波助瀾。”南宮雋不緊不慢的開口。
“商場得意,不一定情場也得意。”
傅寒宴一點點地靠近南宮雋,“不知道南宮先生有沒有在她那裡見到一個,會跳舞會說話的娃娃,是我送的。”
南宮雋早已經見識過了,因此他臉上沒什麼表情。
傅寒宴卻繼續丟重磅炸彈,“我只是跟她說了一聲,她就親自下樓去取,看到我站在那裡等她,還特別心疼。
哦對了,你每一次去見顧芷容的時候,我都在陪著她。
現在只是陪伴,以後大機率會有更深層的接觸吧。
我這個人不管是做生意還是談戀愛,有的最多的就是耐心,相信很快就能攻陷獻她了。”
前面的挑釁南宮雋還可以忍。
但當他用那樣輕挑的態度,說起蘇冬凝的時候,他的火氣轉瞬間就壓抑不住了。
雖然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南宮雋一把扯過他的領子,抬手一拳就砸了過去。
傅寒宴根本就沒有還手,被砸的一個踉蹌,跌跌撞撞的碰到了後面的牆。
他抹了把被砸破的眉骨上滲出來的血,在蘇冬凝趕過來的瞬間,故作委屈地開口:
“南宮先生,雖然我們在商議場上有諸多的競爭,但我並沒有對你夫人做什麼。”
南宮雋眯起眼睛,還要再捶上去,被蘇冬凝攔住了。
“好了!”
她開口打斷兩人的話,“這裡是醫院,又不是自由搏擊場!”
“所以你現在是在幫他?”南宮雋表情森冷地看了過來,“你瞭解他這個人嗎?”
“我真的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我只是問他為什麼去找別人,沒陪著你。”傅寒宴輕聲開口。
南宮雋的臉色微變:“傅寒宴,你臉上長了一張嘴,是用來顛倒黑白的嗎?”
“至少每一次在她有需要的時候,陪在身旁的人是我。你們除了身份合法之外,你有任何一方面做到了老公應盡的責任嗎?”
沒等南宮雋開口,傅寒宴又步步緊逼,“她都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私底下做的那些爛事兒!
即便只是朋友身份,我也看不下去。”
傅寒宴已經把話攤開到明面上了,儼然是要跟南宮雋公開敵對。
南宮雋攥緊了拳頭,額角的青筋躍起。
“蘇冬凝,你們可真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冷冷地笑了,“原來你什麼都會跟他說。”ŴŴŴ.BIQUGE.biz
蘇冬凝忽然覺得自己此時簡直是腹背受敵。
明明是他們兩個人吵架,結果她是前胸後背都被萬箭穿心,成了犧牲品。
“我……”
她反駁的話沒說出口,傅寒宴接著他的手臂站穩了身子,直接反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