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哥你看,這是顧芷容最近三個月的銀行流水。”
“她挺狡猾的,其中三張張卡是假名,扒了幾層皮,才找到她的狐狸尾巴。”
“就在小嫂子出事前一個月,有一筆上百萬美元的轉賬記錄,收款方就是研製那藥的廠家。”
“還有電影場地那邊的監控記錄,顧佳佳去找了她之後,她還自由出入過幾次……”
牧燁霖語速極快的說著,時不時小心的抬眼,覷著南宮雋的神色。
咳,他家雋哥生意場上無敵手,怎麼就偏偏被個女人弄暈頭了呢。
萬一他壓不住火暴怒,他是來個火上澆油好,還是腳底抹油好呢……
出乎意料,南宮雋除了臉色比平時冰冷一些,倒沒什麼即將要暴走的徵兆。
看完之後,他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句“知道了”,就繼續神色平靜的喝酒。
牧燁霖大奇。
這是怎麼啦,打擊太大,直接心如死灰啦?!
去醫院的路上,南宮雋倚在靠背上,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燈火輝煌,神色淡淡。
剛剛牧燁霖看猴子一樣的稀奇神色,他並不是沒留意到。
說實話,他也覺得驚訝,知道真相後,他只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是多年來久違的解脫。
顧芷容問過多次,他愛不愛她。
截止到現在,他仍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能想起來的只有責任,他欠她一條命,欠她一輩子無子之苦,僅此而已。
這樣了結,也好。
給了她的,他不會收回。
她做錯的,他也絕不會姑息!
“阿雋,你來了!”
推開病房門,腦袋上包著紗布、不施粉黛的顧芷容驚喜的起身,迎了上來。biquge.biz
南宮雋沉默的進了門,在離她三步遠處,站定。
“顧芷容,我只問你一句話。”
“給蘇冬凝下毒的幕後主使,是不是你?”
顧芷容停步,震驚,惶恐,隨即漲紅了臉,一副受到羞辱的模樣。
“阿雋,你在說什麼,那不是顧佳佳做的麼,跟我有什麼……”
話音未落,南宮雋把手中的那些檔案,劈頭蓋臉的摔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