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有人跟蹤,故意裝作束手就擒。
誰知道會遇上牧燁霖這麼個不按套路出牌的?
一想起剛才的事情,傅寒宴臉上的表情就又沉了幾分。
沒抓到主動權不說,反而被南宮雋這傢伙看了笑話。
他立即有狠狠的瞪了不遠處的牧燁霖幾眼。
被傅寒宴進行眼神威脅的某人。立刻跑到南宮雋身後躲起來,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樣子。
仗著有人撐腰,他還故意朝傅寒宴豎起了挑釁的中指。
再配上他既囂張又欠揍的表情,那似乎就是在說“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南宮雋徹底無語住了。
他真想假裝不認識這個傻子……
不過看著傅寒宴臉上那有氣卻撒不出來的表情,他心頭的怒意卻頓時消減了幾分。
原本南宮雋的確是想來找這傅寒宴興師問罪,再順便給這傢伙一個小小的教訓。
不過有牧燁霖這個腦殘兄弟在,他忽然就感覺沒這個必要了。
“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向我交代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南宮雋冰冷的目光落在傅寒宴身上。
研究所的位置極為隱秘,就連上次蘇冬易過來,都是他親自帶路。
但剛才他的人觀察過,傅寒宴的行走路線明顯就是衝著這裡來的。
“你這是在審問我?”
傅寒宴輕輕挑挑眉,平和的語氣聽起來似乎不染塵埃。
但面上卻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冷意。
“恐怕南宮總裁還沒有這個資格。”
南宮雋聽到這話還沒做出什麼反應,倒是一旁的牧燁霖先炸了。
“你這個男小三說什麼屁話呢,我雋哥憑什麼沒這個資格了?”
“勾引我家大嫂,你現在還有臉這麼囂張?”
說著他就準備讓手下動手,卻被南宮雋給攔住了。
“燁霖,適可而止。”
南宮雋淡淡的瞥了牧燁霖一眼,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道:“別忘了我們的正事。”
剛才還鬥志昂揚跟只大公雞似的牧燁霖,頓時低下了腦袋,但是表情卻有些委屈巴巴。
自己明明是在幫雋哥說話,怎麼雋哥還兇他呢?
牧燁霖自然不可能衝著南宮雋發火,便將這些都算到了傅寒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