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傳來了祁炎的一聲嗤笑。
「當然了,寶貝。你懷孕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會生下我們兩個的孩子,我們就會組建一個新的家庭。
我有事業,有家庭,雖然作為商人,稍微那麼下作了一點點,但也不會自尋死路的。」
南宮婉兒一隻手深深地***頭髮裡。
祁炎的話,越聽越膽戰心驚。
她應該相信的。
卻無端覺得害怕,彷彿被一雙隱匿在黑暗之中的眼睛,時時刻刻地盯著。
「對啊。」她慌張的,無措的,「對,你說的對。」
祁炎和南宮雋之間沒有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儘管鬧過幾次不大不小的矛盾。
況且,即便是她,也沒有真正得對蘇冬凝下過死手啊。
是的,這才是正常的思維。
「可……可為什麼我哥會忽然宣佈不再公開處理瑞和的工作,你讓我下的毒……」
「寶貝,你見到他了嗎?」祁炎忽然轉換了語調問。
南宮婉兒搖頭:「沒……南宮雋的保鏢不讓我進醫院。」
「所以說,你怎麼知道,不是他的自導自演?
不過是因為現在討伐的聲音太大,他暫時隱退,以此平息大家的怒火罷了。」
真的是這樣嗎?
總覺得哪裡不對,可祁炎說得又十分在理。
祁炎懶洋洋的語調再次響起,如同從地獄歸來的撒旦一般,帶著十足的誘惑。
「寶貝,別想那麼多,只要你安全誕下這個孩子。我和你哥之間,也不過是一些生意上的糾紛而已。」
南宮婉兒的心臟不安地跳動了一下,又強壓著那根繃緊的神經。
「對,你說得對。」
她似乎有些神經質。
祁炎的嘴角一勾,毫不走心地對話筒親了一口氣,語氣格外的親暱,卻半點暖意都沒有。
「晚安。」
篤一聲,通話介面自動結束通話。
咚!
又是一聲。
許隨安幾乎是暴力推開南宮婉兒的房門,疑惑看向她:「你在做什麼?我敲了半天門,怎麼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