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婉的笑著開口,「我也是在剛剛葬禮上才意識到這件事,但又覺得問題很嚴重,所以才要執意的找你聊一聊。」
蘇冬凝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具體的變化。
她只是禮貌的微笑低頭:「那你還真是費心了。」
「說完了?」
南宮雋靜靜的看著許隨安,「剛才那份資料,別忘了發給我一份。
我會去檢驗真假,到如果真的有問題,即便是幾年以前的事情,我也會幫你洗清。」
許隨安不慌不忙的迎上他的目光,「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兒子你要知道,媽不是要計較,只是擔心你的妻子會變成下一個我,你能理解我吧?」
「夠了,你差不多得了,不要再打著為她好的藉口,去改變她的思維方式。」
南宮雋維持的最後一絲教養和冷靜,也在此刻消失殆盡。
「你根本就不是為她著想,只是覬覦她
手中的股份,想要收歸己有,才想起來這麼一出鴻門宴!」
許隨安臉上的表情略微變了,她演得這麼辛苦,結果被他一句話給打回了原形!
她憤怒的一拍桌子:「你是既得利益者,當然要站在你爺爺的角度替他洗白,可你們有誰考慮過她的感受?」
蘇冬凝不緊不慢地開口:「爺爺對我的好,我自己心知肚明,謝謝您,但是確實不需要了。
剛才也感謝您的提醒,這些股份,我會好好的拿在手中,絕對不會讓其他人有機可乘。」
南宮婉兒也幫著演了半天,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
她登時翻臉:「這麼大一筆錢,也不怕自己吞不下!
在座的有這麼多人,分到了不足你手中的百分之十,可把你給得意壞了吧?」
蘇冬凝眨眨眼:「可是剛才這位女士還說,我拿到手中的是被稀釋過很多的,怎麼就忽然變了說法?」
「少給我裝,你心知肚明!」
南宮婉兒一聲冷笑,「除了現在這些,你還拿了多少東西,自己沒數?
現在說一句你是瑞和的第三大股東,恐怕都不過分!」
南宮雋緩緩掀起了眼皮,不急不緩的看著她。
「上次你說你沒動過保險櫃,只是碰巧從旁邊路過。
那這筆股份的事,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楚瀟瀟自從從瑞和回來之後,便一個人躲在房間裡。
很少出門,也不怎麼見人。
楚雲深無數次從門口經過,豎起耳朵,靜靜地聽那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