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燁霖趕緊湊過去看了一眼,差點眼前一黑。
酒吧一樓有個照片牆,會拍攝裡面美豔的舞者。
有一張裡面恰好拍到了他的臉,最該死的,還是他左擁右抱的時候。
他來過酒吧無數次,從來沒注意過這張照片,沒想到毛夢一眼就能看到。
「這個我也可以解釋。」
牧燁霖推開擋在面前的幾個人,「我其實很乾淨的,我真不髒,我就是喜歡別人陪著我,實在不行你驗驗貨吧?」
經理也兢兢業業的開口:「這位女士,您千萬別誤會,我們這是正經點,這些女孩子就是銷售,換個造型而已。」
「走開!」
毛夢推開他,「你是因為我過來,才想到要讓她們走的吧?
敢叫我過來,就不怕我把你們在場的全舉報了?」
經理簡直屁滾尿流,一臉祈求的神色看向牧燁霖,期待他趕緊幫忙。
牧燁霖不依不饒地從後面環住她:「吃醋了?是不是喜歡我?承認吧。
只要你承認,我就告訴你我之前所有的事,好不好?」
毛夢緩緩勾了下唇,開口:「你靠我近點。」
他樂得不行,連忙湊了上去
:「真的啊?」
樂滋滋的還沒開口,毛夢手上猛地一個用力,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牧燁霖的胳膊竟當場脫臼了!
南宮雋喝酒的動作都一頓,嘴裡的酒慢了半拍才嚥下去。
半晌,他才慢條斯理地開口:「毛小姐,他確實是無辜的。你可以查一下監控。」
牧燁霖疼的眼裡含著淚水,聲嘶力竭地吼他:「我都挨完打了你才說!是哥們兒嗎!」
南宮雋衝他舉杯,輕描淡寫地開口:「沒關係,你應得的。」
毛夢表情淡淡地看他一眼,禮貌地衝他頷首:「知道了,謝謝。」
說完,她甩開牧燁霖扭頭就下樓。
牧燁霖一邊扶著亂晃的胳膊,一邊屁顛屁顛追了上去。
「你等等我啊,我胳膊脫臼了維持不了平衡!下樓慢點!」
「維持不了就摔,你活該的!」毛夢毫不客氣地開口。
「明明能從那邊的電梯上來,你為什麼走應急通道,因為這邊離我在的房間近,你想早點見到我是嗎?」
牧燁霖不生氣也不解釋,主打一個臉皮厚,「你再不等我你就是真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