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雋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繼續開口:「但是不小心進了嫂子的房間,碰到了警報器。
我讓他放我走,他不肯,堅持說我是要開啟保險箱。」
「本來就是你要開啟保險箱。」蘇墨睿道,「你為什麼要狡辯?」
蘇冬凝對自己兒子再瞭解不過,她開口:「睿睿既然這麼說,應該是看到了什麼,總不可能空口白牙汙衊人。」
「我是學金融的,又不是學計算機,你們當我是超人?我怎麼可能動這個!」
南宮婉兒看向蘇冬凝,「嫂子,在國外的時候我也幫了你的忙,我並不是矯情的人。
但你跟你兒子這麼一唱一和,把我當什麼了?」
「我知道你急了,但是你先別急。」
蘇冬凝語氣也依然鎮定,「既然他這麼說了,我們就看一下證據,怎麼樣?」
「嫂子,拋開一切不說。我想知道,保險箱裡放了什麼?以至於你們草木皆兵到,需要母子兩人對我潑髒水。」
南宮婉兒臉上帶著幾分不依不饒地驕縱。
「我是在國外呆了幾年,但我也是南宮家的人,你們這麼擠兌我,是覺得你的地位無人能撼動,根本不把我當回事了嗎?」
「先讓醫生檢查一下你的身體,之後的事情再詳細說。」蘇冬凝開口,「身體要緊。」
剛才他們去找醫生,那個所謂的厲害的醫生,直接獅子大開口,條件談了一大堆。
南宮雋一一答應,他又臨時反悔,說手術做不了,宣判爺爺病入膏肓,藥石無醫。
這一趟折騰,南宮雋本就疲倦且窩火,回來還要斷案,肯定辛苦,蘇冬凝只想儘快息事寧人。
卻不料南宮婉兒偏偏不買這個賬。
「嫂子,你在這個時候打岔過去,是想隱瞞什麼嗎?
既然你兒子憑藉一個手錶,在保險箱前晃了幾下,就給我定罪,我看他應該也有本事改變監控。
不如我們趁著這個時間,把監控好好縷縷,你們再看我有沒有撒謊。」
南宮雋冷著臉看她:「我看你還是摔的輕,這個時候討論這個有意義嗎?」
南宮婉兒抓住他的衣襬,滿臉的委屈。
「可是我憑什麼要受這鳥氣?誰不是被家裡寵著的?
她跟她兒子,不就是仗著你對他們好,才這麼有恃無恐嗎?
我偏偏就要較真!」
蘇冬凝簡直無語,漠然地開口:「好,既然你自己不擔心身體出問題,隨你的便。」
南宮雋叫了保安去調取監控。
沒一會兒,蘇兮兮和南宮念同時跟家庭醫生進了門。
蘇兮兮頭髮完全束了起來,露出巴掌大粉嫩的小臉。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幾個人都坐在客廳裡,噠噠噠就跑了過去,熟練地爬上了南宮雋的腿。
「你們在看什麼呀?」
南宮婉兒看著她的行為,心裡莫名一股火。
哪來的小***,也敢搶本來屬於她的位置。
她扶了下腰,看向醫生:「我剛才好像是摔到後腰和腿了,不確定情況怎麼樣,你幫我看下。」
說著,她自然而然地躺了下來,大大方方地佔據了南宮雋的另一條腿。
頭髮戳到蘇兮兮的身上,她有些不高興地撓了撓腿。
「你幹嘛躺在我爸爸的腿上呀,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