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他到底是怎麼說出來的,就那麼不害臊嗎?
周成幗說c都是這個樣子,但她可沒見過腦子如此不正常的c。
這也太具有祁炎的個人風格了。
「我只是一個替他來參加聚會的,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就不必轉移到我身上。」
蘇冬凝尷尬的笑笑,「祁總,歡迎您回國發展,祝您有一個光明燦爛的未來。」
說完之後她趕緊轉頭離開,生怕自己在這裡多留一會兒,腳能尷尬的把地下一層給摳出來。
祁炎並沒有強留,甚至還揮手跟她說了再見。
下一秒,他的聲音忽然凜冽了幾分,衝著剛才的那兩個人開口道:
「如果不是你們,她也不會這麼快就走了,雖然我們是合作伙伴,但也沒有建立長期關係。
你以為你們是什麼東西,能牽著我的鼻子走?」
那兩個人沒敢說話,顯然也是被他忽然發難的行為給嚇到了。
祁炎神色一凜然:「我的地方有我的規矩,既然違反了我的規矩,那就得承擔後果,把東西拿上來!」
另一邊,南宮家的別墅裡。
南宮雋的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之後,就回家休養了。
傷口上帶了固定架,雖然不能走太遠的路,但也好歹沒有完全限制行動。新
一開始,他就並不是很想讓蘇冬凝去參加那種場合。
畢竟祁炎的聲名在外,那不是什麼善茬。
但出於兩家的關係,他本人已經不能到了,如果妻子也不能到位的話,實在是不合適。
恰好在他的朋友圈裡,有個人也去參加了這場宴會。
那人酷愛發朋友圈,一分鐘都能發出來十幾條。
南宮雋基本上沒發過朋友圈,也不會去看別人的。
今天卻成了那個人朋友圈的忠實觀眾。
隔一分鐘,就要重新整理一次,時刻關注著裡面的動向。
男人大部分的拍攝都是亂拍一氣,基本上沒有什麼條理。
南宮雋看完了所有的影片,也沒怎麼從裡面看到有關蘇冬凝的訊息。
他有些煩躁地把玩著手機,猶豫半天,在想是不是要給蘇冬凝打個電話。
但就是一個普通的聚會,她也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