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意外,他自己喝的都斷片了。」南宮雋解釋。
「不管是不是意外,他的行為都是違法的!」
蘇冬凝迅速穿上衣服,甚至沒接南宮雋遞過來的吃的。
「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圈子都是些什麼奇葩,你們對待女孩子的方式都是這麼一脈相承的嗎?」
南宮雋抬手想去拉她,蘇冬凝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手抓了個空。
「那你現在要去哪兒?」
「現在肯定得找她。」
蘇冬凝沉聲開口,「就算是當年的事情不解決,也要為她昨天遇到的事,討個公道。」
她狠狠的拉開了門,只見一坨身影在外面蹲著,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彷彿被丟棄了半個月似的。
一夜沒見,牧燁霖的鬍子居然都長了出來,現在這個造型讓他直接s流浪人員,都完全不違和。
蘇冬凝本來就一心的火氣,現在看到這個罪魁禍首當然是更加生氣了。
她沒好氣地開口道:「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抱著腦袋就能把人給找回來嗎?」
「昨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還以為她是……」
聽到他的話,蘇冬凝更想掐人中了。
喝醉的時候稀裡糊塗的跟人那樣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人當成了替身!
她咬緊牙關,「喝醉的人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你倒是挺會用下半身支配腦子,昨天晚上你是裝醉也說不定。」
本來她沒管這件事,是害怕嚇到毛夢,還以為至少牧燁霖會讓她放心。
沒想到這人居然是這種貨色!
牧燁霖瞬間就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子跟伸縮竿兒似。
「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想救她!我怎麼可能會對她做那種事?」
蘇冬凝冷笑地看著他:「所以結果呢?」
他瞬間又蔫吧了下去:「我只想跟她好好解釋,但現在連她去哪裡了都不知道。」
蘇冬凝推了他一把,「別擋路!」
現在她更擔心的是毛夢在經歷了這些事之後,會不會做更傻的事情。
牧燁霖此時總算深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眾叛親離。
他大著膽子看向了南宮雋,小心翼翼地開口:「其實你……」
「該。」
南宮雋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言簡意賅的就給他的所作所為下了定義。
牧燁霖追了上來:「所以昨天發生了什麼,你其實都已經知道了?」
南宮雋不置可否:「難道你以為自己隱瞞的技術很高明?本來只是想借你的手幫忙,卻沒想到你居然蠢到這種地步。」
「你不怪我嗎?明明我們兩個人才是一邊的,我還幫忙藏著毛夢。」
南宮震的嘴角漫起了笑,帶著幾分嘲諷開口道:「你是一個男人,可以為自己所做的所有決定負責任了。
你自己能夠判斷的出來,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
牧燁霖心中一陣感動,伸出爪子就要去拉他。
「別給我來這套。」
南宮雋嫌棄的躲開,「是你沒幹好事,這會兒整的自己像被欺負了一樣,委屈巴巴的給誰看?」
「說的好像小嫂子剛走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牧燁霖小聲的抱怨,「我比你好的多了!」
「快滾。」
南宮雋直接把他推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蘇冬凝正要發動車子,南宮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