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的胸膛和漂亮的腹肌,就這麼一覽無餘的呈現在蘇冬凝的面前。
他反手按著她的肩膀,強行讓她貼著自己的胸膛,低沉的聲音在蘇冬凝的耳側緩緩響起。
“你現在再聞一聞,身上還有沒有她的味道?”
蘇冬凝簡直是大驚失色,心說這個人是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的?
心中雖然這麼說,但她的血液和大腦跟酒精這麼一催發,體溫開始上升,身子不受控制的開始發燙。
她想抬起手把面前的人推開,居然都有些做不到。
蘇冬凝恨極了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咬緊牙關狠狠的捶了他一下,沉聲開口道:“你是不是有病?!”
南宮雋抱著她的腰,緩緩的把人放倒,聲音依然帶著幾分笑意:“我能感受到你的反應和剛才不一樣了,彆嘴硬。”
“你真是……”
蘇冬凝接下來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吻給完全堵了回去。
藉著酒精的餘韻,蘇冬凝再也無法反抗,只能跟南宮雋都過了混亂又慌亂的一晚上。
也不知道是自己喝大了還是怎麼著。
她居然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了南宮雋一直不停的在耳邊問,他和傅寒宴到底誰更厲害。
蘇冬凝人都快要昏過去了,根本就沒有空回答他的問題,只在心中暗自腹誹。
傅寒宴厲不厲害,關她什麼事?
南宮雋這人指定有病!
第二天,蘇冬凝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南宮雋就躺在她的旁邊,好像還在睡著。
她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昨晚上的罪魁禍首,輕手輕腳的起身,打算偷偷溜走。
正要抬腳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
“醒了?這個時間點剛好有午飯,要不要吃?”
蘇冬凝打了個激靈,目光嗖的一聲就看了過去:“你醒著?!”
“四個小時前就醒了,一直在等你。”
南宮雋看了眼手錶,“中途都已經夠我談四五個生意了,你怎麼這麼能睡?”
蘇冬凝冷笑:“確實比不上南宮先生,像野狗一樣,永遠都有用不完的力氣,佩服佩服。”
他不光不生氣,甚至還笑了:“多謝誇獎。”
蘇冬凝:“……”
誰誇他了!
有些狼狽地穿好衣服,她沒好氣地開口道:“南宮先生應該就是典型的,當面一套背裡又一套的人了。
要讓其他人看到我們之間的這層關係,只會覺得你在網上釋出的宣告,只是笑話。”
南宮雋倒也不生氣,氣定神閒的換了個位置,半敞的襯衫顯得愈發的鬆散,露出上面斑駁的痕跡。
他緩緩的勾起唇,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蘇小姐,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出門被人拍到的話,應該能夠證明,昨天晚上不是我一個人一廂情願。”
“我昨天晚上是喝醉了,你這是趁人之危。”
蘇冬凝咬緊牙關,一字一句的開口,“我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
南宮總裁倒不如好好想想,昨天弄飛了我的一個合作,今天該怎麼補償我吧。”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