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冬凝輕輕一笑，“顧大明星大忙人一個，居然還會摻和服裝設計的事？”
那姓劉的老闆迅速收回了手，強裝出一副寵辱不驚的嘴臉。
“顧大明星是我們合作公司請的代言人，我們剛才是在聊合作的事情，你怎麼說話呢？
我願意回覆貴公司的訊息，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我們公司已經找到了新的合作方，現在正在洽談，哪有空搭理你們！”
顧芷容儀態萬方地笑了笑，難得的並沒有著急出頭跟蘇冬凝爭執。
她面帶笑容地開口：“蘇小姐，我們的工作是機密，涉及下一次合作的重點，您私自闖進來，應該是違背了商業法吧，請您出去。”
“劉總，我私自闖進來確實是有些冒犯，但我有些重要的話要說。”
蘇冬凝開口，“我們的合作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在此之前已經簽訂了初步的條約，就是防止中間忽然生變。”
劉總眯著眼睛，晃著腦袋。
“我們做的是利益來往的生意，不是人情生意，在合作的過程中找到更合適的，理所應當的可以更換。
違約金我會照付，你今天私自闖入進來冒犯了我，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合作了。”
蘇冬凝拎著包的手緩緩地收緊了。
“之前大部分的合作商紛紛倒戈，劉總確實為數不多的，剩下來的公司，我以為您確實是喜歡我的設計。”
顧芷容在旁邊輕輕地笑了一下，聲音不無嘲諷地開口：“那你可真是有夠自作多情的，別把人笑死哦。”
“原來您更喜歡的是粉絲經濟，尤其是那種娛樂圈裡什麼作品都沒有，只是花瓶的明星。”蘇冬凝不緊不慢的接上後半句話。
顧芷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驟然變了表情：“你說誰呢？”
“我是在舉例子。”蘇冬凝無辜的轉向她，“顧大明星怎麼忽然間就對號入座了？”
“少在這陰陽怪氣，你們的成本沒有控制到位，就是有問題。”
顧芷容冷聲開口：“彩虹公司的設計理念以及成本控制的都非常好，更符合劉總公司的定位，這就是選擇他們的理由。
你來這裡大吵大鬧，實在是掉價。”
蘇冬凝怒目而視：“彩虹公司既能把成本降到最低，還能邀請您這樣的二線明星去做代言，我真想知道他們公司拿什麼賺錢？
除非您的代言是不要錢白送的！
顧小姐，為了破壞千瑞公司的生意，您可真是下了血本，不惜自降身份了。”
“你說什麼呢？”
顧芷容一拍桌子，跟她針鋒相對，“誰是二線？我是頂流！”
蘇冬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