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緊緊地扣著蘇冬凝的後頸,把她摁在身後的牆上,發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蘇冬凝吃痛想要掙扎,南宮雋的手卻緊緊箍著她的腰肢,就是不放,甚至還輕輕地摩挲起來。
幾年不見,她瘦了許多,但是也勻稱了不少。
腰肢纖細但卻緊實,面板也更加白皙了,說明她這幾年過得十分健康。
陷在過去裡,活的七零八落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南宮雋的各種情緒交織,動作的侵略感越發重了。
蘇冬凝身子都快化成水,根本就掙扎不掉。
最要命的事,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對南宮雋還是這麼熟悉,彷彿天生就只能接受他似的。
這幾年在國外,不少男人對她表達過好感,但蘇冬凝大部分時候還沒接觸到人的時候就覺得膈應了,更別提相處。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能要厭男,或者後半輩子對男人都不會有什麼想法了。
可偏偏,為什麼遇見他什麼都亂了!
但是她才不要跟南宮雋有亂七八糟的關係,更不想當見不得光的人。
心中這麼想著,她直接狠狠地咬了下去!
南宮雋吃痛,被迫分開了唇。
他輕掩嘴唇,擦去了上面的血跡,眼底還帶著幾分並未散去的情緒。
“恨到要咬我麼?”他低笑,“真是膽子大了不少。”
蘇冬凝一臉漠然,“有未婚妻的人還來招惹別人,南宮先生這四年,過得這麼不檢點嗎?
怪不得孩子會那樣說話,你真是做了個好表率!”
南宮雋的臉色微變:“我沒……”
話沒說完,外面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溫潤的男聲響起:“蘇小姐,你在嗎?”
南宮雋還沒開口打斷,蘇冬凝飛也似的跑到門口,連忙道:“我在!”
腳步匆忙,她腳底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情急之下也沒在意。
“那就好,看到你的房卡和晚餐落在外面,查了監控也沒找到你。
這一層入住的只有這兩間,所以來碰碰運氣,幸好你在,我很擔心你。”
南宮雋聽到這人說話就渾身不舒服,有種親眼見到了男綠茶的感覺。
他有些不悅地反手一拉,壓低聲音開口:“他是什麼人,你這麼急?”
蘇冬凝轉頭看他了一眼,總覺得自己像被妃子爭寵的昏君。
但是轉念她又自嘲地一笑,這倆人哪個都不是她的妃子,更何況身後這個還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瘋批。
她小聲開口:“他是什麼人不重要,但是我剛才應聲了,你要是不讓我出去,他隨時都有可能報警。
我倒是不怕丟人,南宮先生就不怕嗎?”
南宮雋有恃無恐地開口:“你不怕報警?你的假身份警察一查就知道,我看你應該更怕一點。”
“誰跟你說我的是假身份?”蘇冬凝自信地笑了一下,“南宮先生別太自信,你以為我沒了你,什麼都做不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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