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蘇陽目露寒光。
諸葛長恆再次感受到了殺意。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高人，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麼。但我說的都是真的。當年我全心全意栽培他，想讓他繼承我的衣缽。可沒想到，他卻背叛了我，還死不悔改，我這才殺了他。”
說著，偷偷向孫李二人使了個眼色。
二人會意，立刻站出來解釋。
“高人，國師的確沒有說謊，這事我們也是知道的。”
“對對對，請高人明鑑。”
蘇陽不滿一喝，“我問他話，輪得到你們插嘴？”
“高人恕罪。”
二人被嚇了一跳，連忙跪了下來。
“我剛才說了，冒犯我者，死路一條。”
蘇陽抬手一揮，二人當場殞命。
諸葛長恆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也忙不迭跪在地上，“請高人饒命。”
“想活命，那就說實話。記住，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不然他們就是你的下場。”
“我說，我說。”
諸葛長恆被震懾住了，只好道：“其實不是我想殺他，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是誰？”
“這個……”
諸葛長恆又支支吾吾起來。
“說！”
蘇陽冷聲一喝。
“是不老聖地！”諸葛長恆脫口而出。
“不老聖地？”
蘇陽並沒有聽說過。
一旁的不戒和尚開口道：“這個不老聖地並非我北荒勢力，它是南荒三大聖地之一。”
蘇陽追問道：“不老聖地為何要讓你殺天老？”
諸葛長恆回道：“他們只讓我殺了天老，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他是你徒弟，別人讓你殺你就殺，你怎麼當人家師尊的？”蘇陽不滿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