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有感冒發燒才是病了,你摸額頭有什麼?自己哪裡不舒服,自己不知道?”嚴承池沒好氣的看著一臉委屈的小女人,氣不打一處來。
像她這麼蠢,活這麼大,都該感謝老天。
“……”
所以,他現在是在關心她嗎?
夏長悅眼底掠過一絲意外,到嘴邊的話,又乖乖的咽回去了。
她還是不要問了,免得像昨天一樣自取其辱。
只是她想不明白,他昨天明明還想要掐死她,怎麼會突然就轉性了?
她好想知道,他會留在別墅,是因為她病了嗎?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嚴承池已經鬆開手,起身拿過外套披到身上,提步準備離開房間。
看著他的背影,夏長悅的心臟緊了緊,翕動了一下唇瓣,他已經出了房門。
決絕的步伐,沒有半點留戀。
夏長悅小腦袋耷拉下來,摳著掌心。
她真的想多了,他回來,或許跟她壓根沒有關係。
遲疑了幾秒,她掀開被子下床。
小腹還有些明顯的痛意,她伸手按了按,臉色一下就白了。
昨天剛被嚴承池按著衝了冷水澡,這麼剛好,例假來了。
她渾身都像是被拆了一樣的不舒服。
剛走了兩步,又難受的扶著桌子蹲了下來。
正猶豫著要不要躺回床上,就瞥見一雙光亮的皮鞋出現在房門口。
下一秒,一道暴怒的聲音響在頭頂。
“誰讓你下床的?”
嚴承池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熱騰騰的粥,還有一碗黑乎乎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