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選擇暗窟。”趙凡沒有意見。
他主修的，就是毀滅規則。
“說不定對於你以毀滅規則跨入聖祖層次，可以起到一點推動性的作用。”
銅燈笑著說道：“兔大聖祖，祖境時主修的也是毀滅規則，而他跨入聖祖層次後，毀滅劍道，面對雙規則聖祖都可立於不敗之地。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也許是由於和其妹免小聖祖雙生融體的限制，至今為止他還是單規則聖祖，這點我就實在無法理解了。”
“火窟是生命規則是怎麼回事？”
趙凡不解的問道：“兔大聖祖掌控的是毀滅規則，免小聖祖是死亡規則。”
“我剛剛在洞府門外感知了下，疑似生命規則的聖祖器坐鎮於其中，非但如此，還存在著掌控了生命規則的聖祖屍體。”
銅燈回憶著說道：“估計死在兄妹兩個手上的吧。”
趙凡瞭然。
下一刻，他便催動九域塔的粒子，欲要遁入暗窟的洞府門。
結果，卻彷彿撞上了無形的牆壁一樣，被擋在了門前。
“嗯？”
趙凡感受著方才的碰撞波動，便明白過來，說道：“生靈無法待在空間型別的寶物之中越過屏障，只能直來直去的出入。”
隨後。
趙凡就從九域塔中挪移而出，銅燈也跟著化作戒指套在了他的手上。
就這樣。
趙凡抬起腳步，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暗窟。
他身上雖然攜帶的洞天寶物裡還有生靈，但身為洞天寶物之主的自己在外邊，就不會被規則限制了。
一入暗窟。
氛圍瞬間變得陰暗起來。
灰黑的色調，讓趙凡的眼睛感覺很不舒服。
但矛盾的是，虛空之中比正常環境濃郁的毀滅規則，又讓他的祖身條件翻身般的舒適。
而趙凡，也將死亡規則，隱藏的滴水不漏。
儘管死亡規則和毀滅規則是相互包容的，但終究是不同的兩種規則。
暗窟，是毀滅規則的專場。
趙凡走出去幾步後。
便聽到一些撲哧撲哧的聲音，朝著這邊不斷接近。
他定睛望去，是一群純黑色的蝙蝠。
它們的羽翼，散發著毀滅規則的波動。
“這些蝙蝠，都是極境巔峰。”
趙凡停下腳步。
那群蝙蝠抵達了趙凡上方的虛空，便在小範圍開始了徘徊環繞模式，圍繞著他的頭頂轉來轉去。
趙凡沒有發現它們有攻擊的跡象，就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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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為首的蝙蝠，是一個胖乎乎長得像狗一樣的形象，“冒險者，已經很久沒有祖境生靈進入暗窟了，我們，是這裡的接引者，請在我們之中選擇一位，作為嚮導隨行於你。”
趙凡點了下頭，“選擇誰，有區別麼？”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