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衍息域界，不用走到最邊緣然後跨出去麼？”
趙凡不明所以的問道。
“若是這樣，就不是至少祖境才能跨域界活動了。”幻面笑著介紹道：“一座域界，是一個閉環體，不論是橫向還是豎向，不論從哪個角度，都無法脫離出去的，沿著一個方向抵達了邊緣後也只能原地徘徊。唯有憑著完整的祖境玄妙，遁入時空的核心層才能跳出去，而對於聖祖就更簡單了，輕而易舉的就能擺脫域界的閉環束縛。”
“噢。”
趙凡神色恍然。
百雨王朝，是衍息域界這個方向的邊緣王朝。
他想了想，便心血來潮的說道：“幻面，走，陪我試試看下到頭了會是什麼樣的原地徘徊。”
“好的。”
幻面笑了笑，每一個極境基本上都會經歷過這種事情。
隨後。
他就跟在趙凡的身後，一直往外飛。
抵達了百雨王朝的邊境，同時，這裡也是衍息域界的最邊緣地帶。
“我要試了。”
趙凡說著的同時，身形就往前直衝而去，速度也達到了最大化。
結果。
感覺上是一直在往前飛。
可視線之中的景色，卻沒有任何變化。
趙凡新奇的換了幾個位置測試，確實和幻面說的一樣。
這就是閉環束縛啊……
“感覺怎麼樣啊主上？”幻面笑吟吟的問道。
“有點意思。”
趙凡點了點頭，“九域塔就停這裡吧，我去閉關繼續構建第八重的秘紋圖，直到成功為止。”
“好。”
幻面沒有意見，他知道，唯有主上變的越強，自己的經歷才能越精彩。
而牛沌半祖閒的無聊，給自己封了職位，名為萬界使者。
他負責起了打理來自於竊天樓的那上萬大界，一身化萬身，每個大界都有一個牛沌，如同神明般享受著眾生的崇拜，悠哉的待在其中樂此不疲。
時而又逗著自己養的那些異獸。
不亦樂乎。
……
九域塔，第六層。
趙凡在時間流速的改變中，心無旁騖的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