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若光憑著趙凡本身，確實招架不住。
然而，之所以只是止步於短暫的表情失態，沒有實際的行動，是因為九域塔！
那一瞬。
意識中的九域塔，震了一下。
造成的波動，硬生生的將趙凡意識拽了回來。
趙凡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攤了攤手，“我，我可能太敬畏幻祖前輩您了，不敢有褻瀆之心。”
“好吧。”
幻祖又氣又笑的道：“不是真話，我也當真話聽了。”
她深知，敬畏之心在自己的最強幻境面前，如同虛設。
祖境之下，任何看到的生靈，若是陷入自己的祖身幻境，一切理智皆會失去！
哪怕是祖境永恆，也會意識失衡錯亂，造成不可逆的長久影響！
如果剛剛趙凡有一丁點的動作。
意識都會淪陷。
是生是死，都將由幻祖主宰，甚至思想都會被操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會成為說一不二的死忠傀儡。
“感覺好失敗啊。”
幻祖托起下巴，糾結的說道：“你的師尊，一定是位很厲害的存在吧？那種秘法，不可能是你自己創的。”
趙凡點了點頭。
“我想到了一位早已隕落的前輩。”
幻祖若有所思，又搖搖頭，“不可能是她，隕落的太久遠了。”
隨後，她便凝聚了一枚印記，遞給趙凡，“這是我的傳訊印記，你且收著，以後我研悟出了更厲害的新幻境，就找你來測試，敢不答應，我就滿衍息世界的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