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居行者,於三萬年前成名,他一個地階後,之所以能被獸神殿關注到並填充入傳承訊息,是因為,那時幹了一件極其轟動的事情。
把一座弱小疆域封死,然後……花了一年時間,將其中億萬人族全都吃的一乾二淨,不論是凡俗還是修士,無一倖免,包括那座弱小疆域之中身為地階中期的域主,也淪為了他的口中餐。
滅疆這種事情,時有發生。
可透過如此方式覆滅一座疆域的,奇居行者是獨一份,縱使是上古時期有同樣愛好的凶神,再吃人最多不超過將一州之地而已。
奇居行者的行為,觸犯了很多強大存在的底線,那之後遭到了多方通緝,想要將之滅掉,畢竟,這樣一個食人狂魔,留在世上,誰也保不準下一個遭殃的是何地。
結果。
奇居行者就彷彿自此在世上消失了一樣,截止到兩萬年前獸神殿覆滅,再也沒有出現過。若霸佔吞併三座疆域的奇居行者,真是那個奇居行者,恐怕他至今是第二次現身,隔三萬年,終於忍不住了,可能覺得風頭已過,想再幹一票!
非但如此,他這回拿下了一座弱小僵硬,卻還不滿足,又連續拿下另外兩座相隔的疆域,而這些時日來沒有絲毫開吞的跡象,慾望確實極大,絕對是想把三月島域等周邊疆域都列為了目標,最後再展開比上次規模更大的盛宴。
“這奇居行者,銷聲匿跡了三萬年,如今膽子膨脹的有些大啊。”
趙凡說著的同時,眼眸之中閃動著冷色,才三萬年沒有拋頭露面,真就以為整個元界都忘記那件事情了麼?
不是他聖母,雖然偌大的疆域中,掃好各自的門前雪不管與自己無關的閒事是生存法則之一,頂多護住舅姥爺的三月島域安全即可。
可是,像這樣的動輒就吃一座疆域的食人魔,以他的性格,既然撞到了,就不可能事不關己的高高掛起。
見一個,殺一個!
更何況,趙凡不可能一直待在此地當守護神。
副域主注意到趙凡的眼神,他便面色一變,凝重的說道:“不可,不可,千萬莫要衝動。”
“有何不可?”趙凡搖了搖頭。
“那奇居行者底細不明,還是地階後期。”副域主吸了口冷氣,分析著說道:“若是域主在,對付他自然不在話下。可域主不知去往何處,我們都是初入地階的……根本沒有與那奇居行者硬碰硬的資格啊。”
他踏入地階,僅有一年半,對於那麼久遠的事情,確實不瞭解。
在奇居行者拿下三座疆域之時,副域主還透過自己少到可憐的地階人脈打聽過,卻彷彿那個地階後期是橫空出世的一樣。
有限的情報,就是奇居行者那特殊的愛好了,但不算太過火,一個月間,每天就三到五個元階修士,而殘忍的是,他會將目標千刀萬剮,除了頭顱完好無損,剩下的全是骨架,還會留著一口氣讓其保持不死,將其拋入水中一邊品嚐血肉,一邊看著頭顱連著骨架掙扎。
奇居行者更是對這喪盡天良的吃法命名為:“骨泳”。
域主將這些,詳細的告訴了趙凡。
旋即,趙凡便將奇居行者的前科,緩緩道來。
副域主聞言之後,嚇的面如死灰,他身形微微顫抖的說道:“吃了一座疆域?哪怕是弱小的疆域,其中的人族,也至少有億萬之多!他……他就這樣全吃乾淨了?”
“嗯。”
趙凡點了點頭。
副域主神色忌憚的說道:“那……那奇居行者,如今是打算多控制幾座疆域,一起封印再下口?”
“極有可能。”
趙凡沉吟了片刻,便道:“狗改不了吃*,現在,奇居行者在那疆域之中,一日三餐就三五個元階而已,這是在解饞,估計他很快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