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淡定自若的說道：“敢情江兄是想讓我出這個風頭啊。”
“差不多吧。”
江無夜聳了下肩，若非趙凡的出現，他為了龍魂草的一條根鬚，就會冒著事後被全元界“重點關照”的風險親自去爭，而眼下，有了更好的選擇，又各取所需。
“也罷。”
趙凡沒有任何不滿，畢竟，沒有這場交易，他也要對上那白色少年的，同樣會暴露真正的實力，退一步說，再怎麼樣決賽都會對上十三小王爺，不顯露地階中期的實力，就無法奪得魁首。
而現在，付出了龍魂草的一條根鬚，就少打了一場，還讓十三小王爺無法提前預防。
並不算虧。
但是，趙凡打算了解一下那白色少年，他便苦笑著傳音道：“江兄啊，你說我吃了這麼大的虧，將你藏住了，是不是得補償點什麼？”
“哦？趙兄想要什麼？”江無夜的表情就猶如鐵公雞般一毛不拔。
“我想知道你。”
趙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比如，你的來歷。”
江無夜猶豫了下，便點頭說道：“靈虛族，趙兄可能沒有聽過。”
“靈……靈虛族？”
趙凡當即就在傳承訊息中翻找了下，旋即，眼角便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上邊真有關於這個種族的，但是提及的並不多。
靈虛族，一個稀有的種族，截止到獸神殿覆滅為止，經過證實確為靈虛族的，加起來比龍魂草都少，一共就七位！
但是那七位，無一不是絕世強者。
然而，有過天階聖人推演到了靈虛族更為詳細的訊息，靈虛族，一人便是一族。
這是什麼概念？
換句話說，整個元界之中，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以及之上的靈虛族人。
直到一個身死，才會有下一個靈虛族人出現，還不一定是及時續上的，可能無縫銜接，也可能斷層很多個時代甚至以萬年為單位的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上邊並沒有說靈虛族的外在特徵，而上一個靈虛族，是五十萬年前隕落的……
“確實沒有聽說過靈虛族。”
趙凡搖頭表示尷尬，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打算裝不知道。
而江無夜也沒有懷疑，畢竟對方的生命氣機才三十歲，不可能知道靈虛族的。而且靈虛族的外在特徵，又不是一模一樣的通體雪白，什麼樣的都有，唯一的種族特徵在靈魂之中。
“江兄，你可加入了勢力？”
趙凡笑著問道。
“暫時還沒有。”江無夜凝重的說道：“我是靈虛族的事，趙兄保不保密無所謂，但實力，還請不要對外人講，因為，我也同樣知道你的真正實力，互相傷害沒有意思。”
“好。”
趙凡一口答應下來。
靈虛族，元界之中除了站在巔峰的那些古老聖人，知道的寥寥無幾，所以江無夜確實不在乎。更何況，以前的那些靈虛族人，也惹到哪個不得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