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肖姓青年歪頭看著趙凡,他惱火的道:“爾等賤民,誰讓你跟我們同坐一桌的?既然你說獻上新花樣,那怎麼兩手空空的?菜呢?”
“累了,想坐著歇一下。”
趙凡把兩手平攤在桌上,說道:“這新花樣要現場烹飪,我的手便為廚具,而你們,便為食材。”
肖姓青年怔了一秒,反應過來震怒的攥住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歸根結底還是來找茬的!”
而一眾男女武者也像看傻子一樣盯著趙凡,這智障……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也對,一個服務生,怎麼會知道自己這等超凡的存在?
不僅如此,他惹怒了當中最強的肖二少,誰都能預見,下場絕對比地上那些民工更慘!
趙凡雲淡風輕的掃視著桌上的男女武者們,就那姓肖的是接近後天巔峰的中期武者,而其餘的大部分在後天初期,也有兩個是初入中期,要立威,就要拿最強的開刀,他目光停留在肖姓青年臉上,說道:“那個懷有身孕的迎賓,是你打的?”
“是又如何?”肖姓青年不屑的說:“賤命一條,懷的也是賤種,不如別生下來,免得世上又多一條賤命。”
“很好。”
趙凡微微點頭,說道:“閣下如此高貴,那就先從你開始烹飪吧。”接著,他又平靜的道:“其實誰先都無所謂的,反正今晚一個也跑不掉,我連你們的住宿都安排好了,門外邊正好有一些垃圾桶。”
“現在就要你血濺五步,為你在座的爺爺奶奶們助興。”肖姓青年單手一拍桌子,身子便隨之彈起,凌空在對面的趙凡斜上方,他雙腳併攏,連下方的桌布都哧哧的顫動,可見威勢之強,有如氣吞山河。
“肖兄這一門旋風霹靂腿,已練到爐火純青之境,估計一腳便可將這智障肋骨全部踢碎。”
“前胸貼著後背,那會是什麼情景?”
“真有點期待呢。”
眾多年輕武者興致大起,全神貫注的欣賞著即將的血色盛宴。
然而,下一刻,這群來自於京城的貴客們表情便猛地僵住,場面一時寂靜下來,連其中一個女子夾入口中的金針菇都掉出來半截。
氣勢強大的肖姓青年,竟被趙凡直接抓住腳腕像條待宰的魚般按在了桌上,而木質的餐桌卻沒有一絲斷裂,就彷彿放下來的是一條棉花……
肖姓青年身上沾滿了油汙,他身體狼狽的掙扎,幾個盤子嘩啦落地碎成數瓣。
“全看著幹什麼?這垃圾扮豬吃老虎,救我啊!”他心中忽然升起前所未有的驚恐,因為,一絲力氣也使不上,像是有個水泵在瘋狂的向外抽著!
肖姓青年的話音落下許久,眾多年輕武者這才動了,不過,卻並非出手相救,而是併成一排齊刷刷的跪在地上,紛紛面朝著趙凡,敬畏又顫抖的喊道:“宗……宗師饒命!”
“晚輩該死……”
“那女的全是這肖天狂打的,與我們無關。”
“不知宗師可想消火,小女初夜還在,願任由您馳騁。”
……
在趙凡雙手浮起金色光華之時,這些年輕男女武者的心境形同雲端跌入谷底,便在心中想好了各種各樣的花式求饒。
甚至三個女子不惜拿身體去換命,她們在京城可是眾星捧月的存在,真的不想死在這,事先誰能知道江北竟然有位武道宗師,並且在自己一方用餐時正好招惹到了!
“宗師?你們亂說什麼啊?這個玩笑不好玩。”肖天狂的姿勢是臉對著桌子,他看不見後方情景,但想想都不可能,哪有那麼年輕的宗師?連他崇拜的那位被譽為百年武道天才的月家少主,也才後天巔峰。
可現在,那些平時對其馬首是瞻的跟班,卻對這青年似乎透過手段唬住了竟跪下求饒,還把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推,這令肖天狂有些惱火。
就在這時,趙凡手腕一擰,他將肖天狂的身子翻轉了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