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幼薇打來的電話。
戰行川自己獨自先回中海,而虞幼薇還在國外休養身體,她身體弱,乘坐飛機不太合適,所以他讓她先在那邊把身體養好,再回來。
不過,先在想來,戰行川也不禁有些心虛,自己難道就沒有支開虞幼薇的意思嗎……
他在計劃一件大事,而這件事,和刁冉冉密不可分。
甚至可以說,也只有她能夠來完成。
所以他還是按捺住,把手機的音量調到了靜音,如果拒接的話,似乎也不太好,而且隔著時差,虞幼薇應該知道最近自己應酬多,她會理解。
很快,刁冉冉也洗好了澡,她沒心情泡澡,衝了衝就出來了。
沒有換洗的衣服,她只好打電話叫人把脫下來的禮服取走乾洗,然後裹著浴巾。
等忙完這些,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她實在撐不住,吹好了頭髮,就掀起被子要睡覺了。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正事兒?”
戰行川早就躺在床的另一側了,拿著手機正在聚精會神地玩著遊戲,螢幕上,小怪就快被他打死了。
刁冉冉瞥了一眼,哼道:“你玩吧,我困死了。”
誰料,剛滑進被子裡,身邊的男人就立刻放下了手機,翻身死死地壓住了她。
“好香。”
他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嗅了一口。
“我和你用的都是酒店的東西,味道一樣,你怎麼不去聞自己?”
刁冉冉推了推他,太重,推不動。
“我是臭男人嘛,當然沒你的女人香了。再說,聞一聞也不掉塊肉,你那麼緊張幹嘛?”
戰行川見她可能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把身體的重心向旁邊移了移,免得真的壓到她。
床,真的很大。
刁冉冉十分緊張,尤其,今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令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睡吧。”
本以為他會繼續糾纏著自己,沒想到,戰行川卻很好說話地一伸手,把床頭的燈關掉了。
她等了片刻,見他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這才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原以為會睡不著,結果腦袋沾到枕頭五分鐘,刁冉冉就睡著了。
戰行川卻沒這麼快就入睡,他稍微坐直了一些,在黑暗之中,像是一頭蟄伏的豹子,正在觀察著自己的獵物。
在腦子裡把刁冉冉剛才說的話又重複地回憶了一遍,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她一定是在哪裡故意少說了兩句,又或是把某個地方刻意地省略了。
想通這一點,戰行川就有些不答應了。
於是側頭一看睡得正香得刁冉冉,他惡從心頭起,把身體也向下滑進被窩,伸手就從後背開始輕輕地摸了上去。
“十八摸是哪十八來著?”
戰行川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手心貼到刁冉冉溫熱的脊背,遊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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