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他忽然會冒出來這種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介面,一低頭,冉習習看見他的手指甲有些長,便從床頭的抽屜裡找出指甲鉗,坐在床邊,給戰行川剪指甲。
他有些受寵若驚似的,愣了一秒鐘,再反應過來,自己的一隻手已經被她抓在了手上。
“醫生說,你差不多要十五天以後才能拆石膏,拆了石膏以後,可以小範圍地活動,但肋骨的恢復要更慢一些。”
冉習習耐著性子,低聲說道。
“洋鬼子一定催著你跟他回去吧?”
戰行川依舊逮著波尼·克爾斯不放,有些氣鼓鼓地問道。
“他……”
不等她開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嚇了二人一跳。
是戰行川的手機在響。
冉習習左右看了看,現手機就在枕邊,於是拿起來,遞給他。
她誓,自己絕對沒有故意去看是誰打來的,不過螢幕上閃動著姓名,隨便一眼看過去,冉習習就掃到了“虞幼薇”三個字。
好像每一次她都特別會挑時間,總是在關鍵時刻打來。
冉習習有些不悅,起身就要離開。
哪知道,戰行川不停地用眼神示意她留下來,不肯讓她走。
見她重新又坐下來,他才接聽了電話,還故意開啟了擴音,應該是不想讓冉習習多心,索性就讓她和自己一起聽聽看,虞幼薇到底會說什麼。
“喂。”
戰行川知道,虞幼薇還不知道自己出車禍的訊息,事情生以後,他讓容謙想辦法把這個訊息壓了下去,所以,外面的人對此還一無所知,自然也包括她。
果然,沒有察覺到異樣,虞幼薇試探著說道:“行川,我有話和你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你現在有時間嗎?電話裡不方便多說,我想和你當面談……”
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當即拒絕:“你有話可以直說,但我不方便和你見面。如果你不想在電話裡說,那就索性別說。”
似乎沒有想到戰行川居然會這麼直接地拒絕自己,甚至沒有一丁點兒的委婉,虞幼薇愣了兩秒鐘,這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狠!你就和戰勵暘一樣狠!不過,再狠也沒有用,有些事情只要做過了,就永遠也別想脫掉干係!”
頓了頓,虞幼薇又狠狠開口:“戰行川,你有沒有想過,你並不是戰勵暘唯一的孩子?”
她之前說了那麼多,沒有一個字能夠令戰行川露出絲毫的異樣。但是,當虞幼薇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表情的確是生了變化。
“你什麼意思?”
他勉強動了動脖子,看著放在床上的道。
ps:祝大家新春快樂,猴年如意。喜歡玩新浪微博的朋友可以關注我,搜尋“醉時眠”即可,將不定期有各種訊息和紅包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