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澈一臉駭然地點頭。
雖然不知道君後為何沒有直接對傾城公主痛下殺手,可是這無色無味的毒藥也真是夠獨狠毒的。
“君後,倘若臣做了這一切。”
“放心,你只要好好辦事,你和那位牡丹,必然是會一生健康,長命百歲的。”水瀲灩對君澈擺了擺手,保證到。
若君澈真的痛改前非,好生為她效命,一個是棋子,一個是妓子罷了,她又何需要和牡丹一般見識。
“多謝君後。”君澈得了水瀲灩的保證,嘆了口氣。
一邊是君後水瀲灩,一邊是無雙太子,他夾雜在兩人之間,當真是悽慘至極。
看似眼前的危機已解,可是因為這看似平和,實則在鳳傾城的立場上爭鋒相對的兩人,他和牡丹的未來命運卻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
“君後,君上有信來。”君澈一離開,恢復正常的水柔兒就拿來了君無殤寫給水瀲灩的信。
水柔兒一直稱呼水瀲灩為主人。只有在特定時期,才會稱呼她為君後。
“哦,拿來給本宮看看。”水瀲灩聞言一愣,有些詫異。
無緣無故,為何來信?
她此番離開寰宇王城有了些日子。若真要算起來,這大概是她成為寰宇王城的皇后之後,第一次離開這般久。
但,即使她離開的再久,按照慣例,君無殤應該也不會管她才是。
君無殤給她來信讓她感覺到很詫異。
他和君無殤之間,若沒有君無雙和水家以及寰宇王城,只怕早就已經和離了。
貿然來信,是為了何事?
待水瀲灩緩緩展開來信,一張小詩緩緩的印入眼簾。
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呵呵呵…咳咳咳咳…”水瀲灩見此,突然間笑了,笑的太急,太可悲,以至於嗆到了。
“主人,你沒事吧。”水柔兒見到水瀲灩笑到咳嗽,有些急了。
“沒事,本宮在笑某人的做作和附庸風雅。”水瀲灩姿態優雅的擦乾了自己眼角咳出的淚。
“君上怎麼了?”水柔兒一臉不解。
“沒什麼,準備東西,隨本宮一起即刻啟程回去。”
“回去?可是傾城公主的事情還沒解決。”聽聞要這麼回去,水柔兒有些不服氣。
她和水瀲灩親自來到上虞,是為了親手了結鳳傾城的。
現在她不僅僅被那個廢材侮辱了一番,在水瀲灩面前丟盡了臉面不說,最關鍵的是鳳傾城在君無雙的庇護之下,竟然還是毫髮無傷,活蹦亂跳的!
她們怎麼能就這樣子回去?!
“本宮說了,隨本宮一起回去。”水瀲灩見水柔兒不聽自己的命令,兀自在哪裡就糾結抗議,內心一陣不喜。
到底只是個小姑娘,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家國大業,輕重緩急,都比不過她內心深處的小女兒心態。
“是!柔兒逾越了,請主人責罰。”水柔兒這才驚覺自己的失言,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
“下不為例。”水瀲灩冷眼看著水柔兒的一臉惶恐,總算是找到了一絲安慰。
也許你不夠聰明,但是你聽話好拿捏就是你最大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