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公主是真正的鳳傾城嗎？”
碧落第一個問題就嚇的黃泉目瞪口呆，是不是剛才被鳳傾城教訓的傻了？！
這都敢問？
真不怕把鳳傾城惹急了殺了他們滅口？
感覺到黃泉的怨念和擔憂，碧落給了黃泉一個抱歉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多餘而大膽。
可是不問出來，他又覺得憋得慌。
他就是想不明白，如果是真的鳳傾城，即使再怎麼天縱奇才，機遇驚人，鳳傾城也不過是出生三年多的稚兒，她那來的這麼厲害的身手，謀略，修為？
透過短短几個時辰和鳳傾城的接觸，鳳傾城留給碧落黃泉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眼前的鳳傾城根本不像是一個三歲多的小娃娃，到像是一個閱歷豐富，身手了得，見慣了殺戮生死的頂級殺手。
人一旦遇到什麼超乎常人的事情，都會迫切的需要一個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的理由和載體。
尋常人如此，碧落黃泉自然也是如此。
還好碧落黃泉認為鳳傾城會殺人滅口的事情確實多餘。
鳳傾城聞言不僅沒生氣，反而讚賞的看了碧落一眼。
這碧落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聰明大膽。不僅僅首先問出了問題的核心，還出奇的大膽了一回。
“我自然是真正的鳳傾城。”鳳傾城理直氣壯的說。
鳳傾城暗想，自己是嬰穿，拋開一些玄學的因素，從生物學上講她就是鳳傾城無疑。
至於宿世的因果，人死後是否有靈魂，廣義狹義上她到底是不是本尊。
這些問題她不想去深究。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活著便是擁有。
碧落見鳳傾城語氣坦蕩，語氣傲然，一雙紫色的眸子和鳳棲梧如出一轍，心下詫異。
這和回答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亦在情理之中。
鳳凰真血，鳳氏嫡系。
如今的朱雀王族，除了鳳棲梧，就是鳳傾城擁有這麼神秘瑰麗的紫色眸子。
連朱雀聖君鳳飲漓，大皇子鳳凌雲，大皇女鳳琉璃都沒有。
想來自己的問題也問的奇怪，太過於異想天開。
若鳳傾城不是真正的鳳傾城，他們不知道，難道鳳棲梧作為鳳傾城的生父會不知道？
“敢問公主現在的樣子可是真顏？”現在神武市面上也不乏改變外貌和瞳色的丹藥法器，碧落不死心的問。
“自然是不是。”鳳傾城坦蕩的開口。
絲毫不在意自己這份坦蕩會在碧落黃泉的內心造成什麼樣子的軒然大波。
果然，碧落黃泉聽到鳳傾城的話都面露驚訝。
“那公主可願真面目示人？”碧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迫切地問。
“這是自然。”鳳傾城意念一動，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