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林某不敢保證,但若是晨星少主需要,屆時林某自當當仁不讓。”林青竹似笑非笑的看了雲岫出一眼,緩緩補充到。
“如此便謝過青竹公子了。”雲岫出對著林青竹點了點頭,反正有了林青竹這樣的曠世才子,其他人去不去,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不知道晨星少主和我家公子。”林青竹思前想後,還是問了出來。
知道的清楚點,也好過他日閉著眼睛觸碰到鳳青城和雲岫出之間的禁忌。
“我對你家公子一見如故。”雲岫出思量了半天,找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合適貼切的形容詞。
“一見如故?”林青竹重複著雲岫出的話,內心卻是思緒湧動。
雲岫出對自家公子一見如故,那自己公子對雲岫出呢?
“不錯,正是這份感情,所以只要青城需要,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幫他實現。”雲岫出對著林青竹笑了笑,說的異常堅定。
“哦,我替我家公子謝過晨星少主了。”林青竹聽到雲岫出的宣言,愣了愣,找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話語。
這晨星少主這是何意?
他對公子的這份感情為何這麼莫名其妙?
“我看天色不早,雲某就此別過,三日後,我們再見。”雲岫出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林青竹抱了抱拳,便準備離開。
“慢走,不送。”林青竹見雲岫出去意已決,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挽留。
“謝謝青竹公子的願意前往,還有這茶很不錯。”雲岫出再次對著林青竹笑了笑,說的一派悠然。
“晨星少主客氣了。”林青竹聞言嘴角抽了抽,我願意前去是為了什麼,難道你不知嗎?
……
君無雙自離開了幻月之深,又看了看身後廣袤神秘,彷彿深處有一張神秘的大嘴,要將人吞噬殆盡的幻月之深,眉頭皺了皺。
縱然這幻月之深名聲在外,危險異常,也算是難得的避世自保之所,但終究難擋強者和萬千鐵蹄的腳步。
想罷,君無雙身形微動,從空間戒指拿出了幾件法器,便布了一個迷魂陣在幻月之深的上空,直到本來就已經十分灰暗霧濛濛的幻月之深泛起一股白霧,漸漸的隱秘在了白霧之中,君無雙才放鬆的離去。
……
“無雙太子離開了?”玉無心見君無雙已經離開,這才緩緩的走進了君如玉的屋子,見君如玉又坐在輪椅上,在窗戶旁邊吹著冷風,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默默的為他披上了一件外衣。
“嗯,離開多時了。”君如玉低頭看了看玉無心批在自己身上的外衣,輕微攏了攏,看著外面的天空,似笑非笑。
“奇怪,好像起霧了。”玉無心順著君如玉的眼神看向天空,驚覺整個歡愉的之深好像都已經湮沒在了濃濃霧氣之中,心下稱奇。
這還是他們定居幻月之深以來,幻月之深第一次起這麼大的霧。
“只怕以後這霧是不會散了。”君如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無心,一臉雲淡風輕。
“啊?不會散了?那以後豈不是看不到幻月之森的紅月了?”玉無心聽聞這霧氣不會散了,一臉無奈。
“看不見便看不見吧,凡塵俗世,不見了也好。”君如玉微微笑了笑,一語雙關。
“那好吧。”玉無心見君如玉都這麼說了,也只能不再計較。
……
時光匆匆,轉眼三日已過。
“公主,今日就是曲水流觴詩會了,午時已過,您還不起嗎?”鳳傾城的寢殿內,三年如一日的賴床鬧劇再次上演。
“曲水流觴詩會?”鳳傾城從被子裡露出一個小腦袋,打著呵欠問道。
“是啊,曲水流觴詩會。”紅塵扶著自己的額頭,看著還在賴床的鳳傾城一臉無奈。
現在午時已過,詩會即將開始,而策劃人卻還在這裡睡懶覺了。
“我管他什麼詩會,於我何干。”鳳傾城又打了一個呵欠,縮回了被子裡。
“那些姑娘美人,公主不想要了?”紅塵叉著腰看著鳳傾城一臉鬱悶。
策劃一切的是她,關鍵時候不動的還是她。
有時候她們真的感覺到作為一個俗人,被鳳傾城虐的生無可戀。
“不是有云岫出和柳止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