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冷紫嫣鳳飲漓月浮荷乃至很多朱雀國的人聽到林沐言的話面上都無風無波，一臉平靜。
雲岫出在鳳傾城剛剛出現的時候便覺得眼前一亮。
這股囂張的氣焰如果再大個幾歲當真是和某位小朋友很像。
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會兒聽見林沐言的刁難，竟然生出些許不愉快。
這麼重鍾靈俊秀的人兒，囂張肆意一下又何妨？
白雪霏看了林沐言一眼，目露嘲諷。
人家朱雀君主作為當事人都沒表態，他一個外人在這裡充當什麼衛道士？
什麼青龍國第一智囊，心思很多不假，有點小聰明是真。
就是缺少了點眼力見兒。
白雪霏自從上次回道白虎國皇家驛棧之後，便宛如換了個人。
這會兒這麼大的鬧劇，竟然一言不發，默默看戲。
白雪霏的沉默寡言不由得讓雲岫出多看了她一眼。
這白雪霏竟然也學會了沉默是金？
鳳傾城看了看鳳飲漓，鳳棲梧冷紫嫣月浮荷的表情。
見幾人面上都不動聲色，顯然沒把林沐言的話放在眼裡。
如此，她便放心了。
“呵呵，我就不行禮，這位老爺爺有意見嗎？”
沒等眾人接著腦補，鳳傾城奶聲奶氣的聲音便傳來。
此言一出，又是一大片唏噓。
嘲弄的，詫異的，看戲的，興味的，幸災樂禍的，十分精彩，豐富無比。
“老爺爺？”
林沐言聞言鬍子一抽，十分無語。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修行無歲月，越是能力高深的人越能永葆青春。
即使是法聖也終究都會老去。
只不過或快或慢罷了。
老去是人的必然，可是能夠優雅的老去，卻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坦然。
林沐言顯然沒到這個境界。
即使眼下他已經年近古稀，卻一直幻化成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模樣。
這會兒被鳳傾城有意無意的戳穿偽裝，直接惱羞成怒。
“放肆。”
“我還放五呢。”
鳳傾城見林沐言對著自己吹鬍子瞪眼，想也不想的回懟。
不就是開撕嗎？
林沐言和她辯論，她相信丟臉的絕不是她。
雲岫出本來還能忍住笑意，此番聽到鳳傾城的放五，再也忍不住笑彎了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
虛空之中的君無雙也一陣嘴角抽搐，這般解說，也只有與眾不同的鳳傾城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