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漁看著急的跳腳的劉邦,心中知曉火候到了,不再繼續刺激局勢。
再繼續挑唆下去,雙方只怕要撕破臉皮大打出手,劉邦也在真武山待不下去,到時候崔老虎極有可能見到形勢不可挽回,將劉邦當成棄子舍掉,這可不是崔漁想要的。
“諸位道友,此人依仗權勢壓人,竟然殺我同門手足,我等今日若是不能有所作為,傳出去只怕我真武山再無顏面面對天下各路高手,哪裡還有顏面成為練氣士的領袖?只怕我真武山將會淪為笑柄。”宋智聲音中滿是冷酷。
“宋智師兄,你莫要搞事情!這一切都不過是誤會罷了。”崔老虎連忙開口,想要將事情給定性下來,可不能由著對方胡說八道。
聽聞崔老虎的話,繩瀾嗤笑一聲:“誤會?那可是我真武七子之一的大師兄,竟然在真武山上被人殺死,這也叫誤會?如果這都是誤會,你的誤會未免太大了!”
“此事交給我,我必定會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覆,絕不會叫宇文豪傑師兄枉死。”崔老虎道了句,拍著胸脯保證。
聽聞崔老虎的話,水瓶峰的峰主冷冷一笑:“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說給我等答覆?那好,你將這老傢伙給殺了,叫他賠償師兄的命,我等就不再追究此事。”
崔老虎聞言嘴角發苦,這位大漢朝老祖的手段他之前可是看到了,怕是已經踏入了金敕境界,也就是血脈者所說的半神境界。
這等強者豈是那麼容易鎮壓的?
而且面對著大漢朝的老祖,他總覺得心中發毛,有一種似乎面見自家祖爺爺的感覺。
有大恐怖!
“想要殺我,只怕是爾等沒有這個本事,就憑你們這些三瓜倆棗的想要殺我……”屍祖的眼神中滿是不在乎。
管他什麼練氣士大道?管他什麼大興之勢?他屍祖在乎嗎?
完全不在乎的好嗎?
此時此刻,眾人俱都是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老虎,等候崔老虎這位真武山張角的表態。
崔老虎頭大如鬥,想不清楚事情怎麼就到了這種地步。
“我真武山和大漢朝交好,事到如今此事已經超出了我管理的範疇,唯有等候老祖出關,請老祖做主。”崔老虎開口道了句。
遇事不決拖字訣,事已至此除了拖延時間之外,再無任何辦法。
“這就是掌教給我等的交代?”宋智冷冷一笑。
“此事唯有老祖出面才能解決。”崔老虎道。
“如此掌教,未免太過於叫人失望了。”繩瀾幽幽一嘆,聲音中充滿了感慨。
“掌教一脈如此行事,叫我等如何心服口服?”水瓶峰峰主道了句。
此時眾人俱都是將矛頭對準了掌教,想要逼迫對方自亂陣腳。
這可是眾人等了不知多少年的天賜良機。
“崔掌教,看來你這位掌教做得也不怎麼樣嗎?手下的人居然如此不聽話,要是放在我大漢王朝,可全都是被砍腦袋的貨色,你是個有慈悲的人,不忍心對這些咄咄逼人之輩痛下殺手,不如由老夫代勞,替你將這群心懷不軌之輩斬殺如何?”屍祖冷冷的道。
這話可不是崔漁操控的,此時屍祖掌握了自我身軀,完全是自己的本性。
崔老虎搖頭:“此乃我真武山內部的事情,不勞煩老祖插手。”
“諸位同門,宇文豪傑師兄身死道消,我心中也倍感難過,只是此事茲事體大,關乎我真武山和大漢朝兩大勢力……”崔老虎面對諸位同門想要開口勸慰,但是卻被宋智攔住:“莫要說了!你這位掌教的不肯作為,寧願包庇外人也不肯處罰兇手,著實是叫咱們寒心。你不可能為宇文豪傑師兄討回公道,那就由我等討回公道就是。”
“此人乃是金敕境界大高手,一身實力通天徹地,咱們雖然修為不敵,就算是崩他一身血,也不算是墜了我真武山的威名,也算是為我真武山打出名號,卻也不像某些無亂之輩一樣退縮,傳出去還以為我真武山都是縮頭烏龜。”宋智的聲音中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