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人不站隊,對自己也是冷冷清清,唯獨對大虞國主可謂是忠心耿耿,就算他是大王子的世子,也無可奈何。
“世子莫非是為了我家女兒?”左校尉笑眯眯的將大王子請入院子裡。
“咦?你莫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項少龍詫異道。
“我這寒舍簡陋,登門都是為了我那女兒。”左校尉苦笑著道。
聽聞左校尉的話,項少龍臉上笑容自若:“本王和那些人不同,我是來為你家小女做媒的。”
“世子要為我家小女做媒?不知是哪家公子?”左校尉聞言一愣。
“宗人府的項莊,可配得上你家小女?”項少龍道。
他是篤定對方不可能拒絕,項莊可是宗人府的府主,管著王室內的所有宗親子弟,權利不可謂不大,就算比不上大虞國主,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誰知項少龍話語落下,左校尉一雙眼睛看著項少龍面色猶豫,最終搖頭拒絕:“公子,我家小女是要嫁給當今大王的。小人曾經說過,小女只嫁大王,餘者誰也不嫁。此事天下皆知,我要是改變了說法,將大王置於何地?世子還是請回吧!”
項少龍聞言頓時面色難看下來,他被駁了面子,心中怒火在緩緩升起,一雙眼睛盯著左校尉,心中暗自道:“此人還真是狂妄,自詡自家女兒誰都配不上,簡直是不將我等放在眼中,真真是該死啊!”
他連堂堂宗人府的府主都看不上,更何況是他這個世子?
他的權利還沒有項莊大呢。
只要他一日沒有登臨王位,就要被項莊壓一頭,接受項莊的管控。
話雖如此,但他卻不願意放棄,而是乾脆坐在院子裡,對著左校尉死纏爛打:“左校尉,現在大虞國都形勢你不是不知道,現在有多難辦,你心中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大王遭受暗算,說句不客氣的,隨時都有可能歸西。你女兒想要嫁給大王,怕是沒機會了。大王現在的身體狀況,哪裡還有機會在納妃?倒不如將女兒嫁入宗人府,項莊雖然不是天子,但若論權柄也是天子之下第一人。”
項少龍在苦苦勸慰左校尉的時候,崔漁已經領著汝楠,來到了大梁城的街頭閒逛。
也算不得閒逛,而是想要看看大虞國的氣氛,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人文氣息,順便去項莊那裡赴宴。
‘晌’早就被崔漁打發了,他可不希望身邊隨時都有一個不清楚底細的人跟著。
二人走在街頭,忽然前方人潮湧動,無數百姓驚慌失措的向兩側湧動,猶如看見了洪水猛獸一樣,潮水般撲在地上跪拜。
伴隨著眾人的跪拜,崔漁和汝楠二人猝不及防之下,就這樣直挺挺的出現在了街頭。
遙遙望去,整條街都在叩拜,唯有二人鶴立雞群,顯得格外怪異。
崔漁看向遠處,就見一輛華麗的馬車,伴隨著三十幾個身披甲冑的侍衛,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
馬車咯吱咯吱作響,所過之處百姓無不五體投地,瑟瑟發抖。
馬車內
項少龍面色如水般的陰沉著臉,回想起左校尉那不陰不陽、不溫不火的態度,整個人的心態簡直要爆炸。
“太瞧不起人了!難怪當年父王回到府中,足足抽死了三個丫頭。任憑我好話說盡,嘴皮子被磨破,但是對方卻無動於衷。”項少龍很生氣,最關鍵的是現在時間在不斷逼近,再想去尋找叫項莊滿意的目標,已經是不太可能了。
他雖然心中恨極,但卻也奈何不得左校尉,只能自己在心中暗自發狠:“老東西,可千萬別被我登臨王位,否則日後有你好看的。”
心中正想著,忽然車外一聲呵斥傳來:“大膽,世子車駕路過,你二人為何不跪?”
項少龍聞言心中詫異,想不到竟然還有人敢不遵禮法?見到貴族車駕不跪?
念頭轉動間,一縷思緒劃過腦海:“可別是搞錯了。有本事挑釁禮法的,可不是普通人。”
就在此時,車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公子,發現個極品。而且看起來像是尋常人家女子,正好尋個由頭搶去送給項莊大人。”
“陳棟,你怕是看錯了,尋常人家哪裡有好女子?一個個粗鄙不堪,就算是長得再漂亮,也入不得項莊法眼,速速將她們驅趕了離去吧。
項少龍缺女人嗎?
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
他不缺漂亮的女人,他缺少有內涵的女人。
平民女子有什麼內涵?他一點興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