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普普通通武道二重天的修為,那些武道四重天、五重天乃至於災劫強者都無法辦到的事情,他憑什麼做到?
項莊愣住:“大人不是開玩笑?”
“我敢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嗎?”智狐面色嚴肅起來。
項莊聞言仔細的看著崔漁,然後忽然整理衣衫,鄭重行了一禮:“在下項莊。大恩不敢忘,小兄弟若能助我大虞國渡過這次難關,日後但有所求,無不應下。”
“在下崔漁,大人說笑了,我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不過是智狐吹噓罷了,大人不可指望我,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崔漁笑眯眯的回了一禮。
“不然,智狐大人從不虛妄,他既然說你有本事,那你當然有本事。”
雙方說著話,然後落座。
“告訴甄逸,就說可以開船了。”項莊對著外面的人吩咐了一聲。
三個人在船艙內敘話,項莊看著崔漁,面色鄭重、恭敬道:“不知先生是何方人氏?”
“閒雲野鶴,居無定所。”崔漁笑眯眯的含湖其辭湖弄過去。
“說來我也聽過一個叫崔漁的,與閣下居然同名。”項莊道。
此時閒著無事,全都是拉家常閒聊,拉近雙方的關係。
“哦?”崔漁聞言面色詫異:“你也聽過叫崔漁的?”
他心中好奇。
“我聽過的那個崔漁,與閣下簡直是天地雲泥之別。那個崔漁不過是一個鄉野愚夫,不知用什麼本事,攀上了我那侄女,將我那侄女迷的神魂顛倒,恨不能倒貼以身相許。氣的我家諸位老祖三尸神暴跳,恨不能立即跳出大虞國都將那小子拍死。那小子要是有閣下萬分之一的本事,我家老祖也不會氣的這般模樣。我只聽人說,那小子只是大梁城小李村的一個草民,竟然敢不知天高地厚攀附貴族,錯非小李村已經被毀,我非要前往李家村拍死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小人。”項莊恨的咬牙切齒。
項彩珠心心念念小李村的那個崔漁,在大虞國都不知惹出多大風波,為了給某個人傳信,將某位長老養了千年的慶忌都給弄死了。
堂堂貴女,怎麼能喜愛一個平民?
要不是大梁城已經失守,怕是已經殺上門將對方人道毀滅了。
據說那位死了慶忌的長老,當場走火入魔,差點爆裂當場。
看著罵罵咧咧的項莊,崔漁面色僵硬住,一旁智狐差點茶水都噴出來,連忙岔開話題:“那個崔漁,豈能和這個崔漁相提並論?你這廝越來越不會說話了。咱們還是商討一下,如何度過眼下的難關。”
智狐連忙岔開話題。
三個人在屋子裡商議半響,崔漁和智狐走出屋子。
“你和那個項彩珠,真的是……。”智狐擠眉弄眼。
崔漁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也是,要不是你與項彩珠的關係,又怎麼會為大虞國拼命?”
“我等你的好訊息。”智狐拍了拍崔漁的肩膀轉身離去。
此時號角聲響,數百艘大船緩緩開撥。
崔漁看著倒退的水流,背後的七星寶劍緩緩縮小,化作了一枚髮簪大小,插在了玉簪下面。
汝楠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對於崔漁的手段越加感到好奇。
“煮酒。”崔漁道了句。
“咱們當真要去大虞國?”汝楠一雙眼睛看著崔漁,將馬車內的酒壺搬來,然後取出梅子,放在酒水中煮。
“當然。”崔漁回了句。
“大虞國現在很危險。”汝楠的眼神中有些擔憂。
“可是我的朋友在那裡,我不能看著自己的朋友死在那群卑鄙的小人手中。”崔漁回了句。
大船恢復了平靜,甲板上開始熱鬧起來,無數的力夫從碼頭上來到甲板上,不斷的飲酒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