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想了想,確實也拿不出更有誠意的做法了,不過他總感覺怪怪的。
“這樣不太好吧……”
牧塵撓了撓頭,卻看見那樹下的人醒了過來,火鳥立刻上前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大喊道:
“活佛在上,我們有一事相求。”
那樹下的人似乎還暈乎乎的,被火鳥這一跪直接嚇了一跳,他撓了撓頭,打了個酒嗝,沒有理會火鳥,直接把褲子往下一摟,開始撒尿了。
火鳥愣了一下,但還是忍住了,恭敬地給他磕了幾個頭:
“活佛!我們真的是誠心的,請你回應我們吧!一定是我們不夠誠心,牧塵你在幹嘛,快過來給活佛磕頭啊!”
牧塵眨了眨眼,忽然發覺身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他嚇了一跳。
這人是一個十分清秀的和尚,正看著火鳥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一邊笑還一邊拍著牧塵的肩膀:
“喂,你看他在做什麼,笑死我了,居然在對一個流浪漢磕頭!還喊他活佛!”
火鳥氣道:“喂,你這個和尚胡說什麼!牧塵別理他,咱們一塊來拜大覺禪師啊!”
那和尚一愣,說道:“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牧塵和火鳥呆住,牧塵有些尷尬道:“您就是大覺禪師?”
火鳥則是看了一眼還在尿尿的醉漢,氣地直接站了起來,揪住這醉漢罵道:
“可惡,你不是大覺禪師為什麼不早說!”
大覺禪師哈哈一笑,一揮手一道靈光將火鳥和那醉漢分開:
“閣下不必和他計較,他是我的酒友,你們既然是找我的,那聊聊吧!”
牧塵額頭冒出一滴冷汗,他從這人身上感覺不到一丁點靈氣波動,也沒看明白他是怎麼出手的,這隻能證明此人的修為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火鳥也不敢造次,規規矩矩地站在了牧塵身旁。
大覺禪師信步走到老楊樹下,在一條裸露在外的樹根上坐了下來,微笑道:
“兩位喜歡喝酒嗎?要不要飲上一杯?和我大醉一場。”
牧塵回答:“我等修仙之人,尋常酒水並不會讓我們迷醉,仙釀靈酒亦是,而晚輩認為這喝酒精華就在於那種迷醉的感覺,以前輩的修為,喝多少酒怕是都會醉不了。”
大覺禪師哈哈一笑,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罈美酒:
“牧塵啊,你想的太多了,也太清醒了,這樣的你自然是醉不了的!而我總是渾渾噩噩,自然一喝就醉。”
牧塵聽他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心裡有些詫異。
應該是剛才火鳥喊出了他的名字被這大覺禪師記下了吧。
牧塵心裡想著,又對大覺禪師說道:
“禪師佛法造詣精深,我等愚人自然到達不了這等境界!還請禪師點化!救我於苦海!”
他尋思這禪師說話都是玄而又玄的,自己也故意說的不清不楚,其實就是想求大覺禪師出手除掉他身上的妖氣。
大覺禪師這次卻沉默了,抱著酒罈咕咚咕咚喝了有一刻鐘,牧塵都懷疑這壇裡是不是接了一個碎片空間,怎麼能有這麼多酒。
“醉了醉了!”
大覺禪師放下酒罈後,眼神卻迷糊了起來,他衝著牧塵嘿嘿一笑說道:
“我有秘法,可以讓我的體質暫時和凡人一般,這樣我就能享受這醉酒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