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廣義起不打一處來:“你們學校老師上課的時候,沒有要求認真聽講嗎?”
多麼正當的理由!
“我的姐姐誒,你看把聶老師氣的!”
“那姐姐不笑了?”夢心之努力忍了忍。
“那不行,我姐姐笑起來最好看。”
“那到底能笑還是不能笑啊?”夢心之被宗意逗得笑意更濃。
聶廣義無語了,只好把視線往下移。
一下就移到了夢心之的腰。
腰肢一縷纖長。花如頰。眉如葉。語如黃。
這下好了,連非著名詞人的古詩詞都跑到他腦子裡面去了。
過分了啊,這一對巧舌如黃的姐妹花!
打不得罵不得,堂堂國際知名建築師,弄了個自討沒趣,只能退而求其次。
聶廣義認命地嘆了一口氣,開始用知識武裝自己:
“想要有防燙的效果,一般的衣服肯定是不行的。”
“怎麼也得是厚厚的棉襖,對吧?”
“在生活水平低下的年代,打鐵的匠人幾年都不見得能湊齊一件棉襖的錢。”
“穿著厚棉衣打鐵花,鐵花的星子沾到衣服上,回頭連補丁都不一定有錢打。”
“因此,他們寧願自己光著膀子受點傷,也不願意弄壞唯一的棉襖。”
“以上就是光膀子的真實原因。”
聶廣義又搓了搓手。
這一次,夢心之都沒看明白,是基於什麼樣的原因。
“聶先生,你這個原因是從哪裡看到的?”
夢心之的記憶裡面並沒有這個。
她夢到打鐵花,也只是推著王希孟在逛。
算是看的眾多表演中的一個。
並沒不是以這項技藝為主線。
“沒看到。”聶廣義也笑了,用自認為最好看的嘴角弧度:“我不過是道聽途說。”
“不是吧,聶叔叔,我都準備判定你獲勝了,你怎麼能來個道聽途說?”宗意小裁判,一臉的舉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