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你剛才蹲下是離他很近,是想做些什麼?”
“我師門有一門獨門的功法叫做植魂術。可以在人意志薄弱的時候透過一些技巧在他的思想中植入一些非他本人的意志。”
牧戈聽了,心中暗喜。這不就是可以適用於修真人士的催眠術嗎?這可是好東西呀。一定要想辦法學到手。“哦,還有這麼神奇的功法。只可惜有些雞肋。還要先透過琴聲迷惑別人的心神,然後才能嘗試,太過繁瑣了些。”
玉兒聽到這話,顯然有些慚愧。“那是因為我修為尚淺,學藝不精。如果是師傅的話,也許只需一個眼神就搞定了。”
牧戈心想,看來這丫頭的師傅是不願意插足她與白家之間的恩怨。不然的話早就幫她了。“那你剛才想給他植入什麼樣的意志?”
“我想讓他去殺了白真堂。”
“這可能嗎?”牧戈覺得這個想法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作為雲浮宗的宗主。很有可能已經是凝體甚至大乘境的高手。像這樣的人,即使毫不反抗的任由這個白少去攻擊都不太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更不要說動手殺死他了。
玉兒猶豫了一下,依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聽說白真堂現在正在閉關衝擊凝體境,那麼在他晉級的過程中一定會招來雷劫。而為了成功的躲避雷劫。白真堂身上一定收集了不少防護類的法寶。我讓白子輝送去的就是一塊避雷石。這可是渡劫之人都夢寐以求的寶物。相信到時他一定會帶在身上。”
“你在那塊避雷石上動了手腳?”
“是的,我利用先祖遺留下來的隱匿陣盤。在避雷石中封印了一段雷及木。即使白真堂能熬過前八輪雷劫。在第九輪雷劫到來的時候,那塊已經被我掏空的避雷石,就會自動碎裂,然後裡面的雷及木會使雷劫的威力驟然增大五成,白真堂在猝不及防之下,只會有灰飛煙滅一個下場。”
玉兒說到此時,嘴角掛起的笑容。彷彿眼中已經看到了那一刻一般。足可見她對白真堂的恨有多深。哪怕是想象他的死,已經足以令得她快樂了。
牧戈聽了,心中暗自感嘆。這真是好毒的一條妙計啊!不過顯然為了實現這條妙計,玉兒也是下了血本。他所說的這幾樣東西,顯然都極其珍貴。但全部疊加在一起,卻只為了殺死一人。顯然對於玉兒來說,只要能殺死白真堂替自己的家人報仇,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牧戈和南宮玉墨都被玉兒的精神感動了。更何況雲浮宗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你現在還能對他施展那個植魂術嗎?”
玉兒聽了一陣欣喜。“當然可以。只是要讓他先把這個捆仙索解開。不然我的真氣根本無法正常流轉。”
牧戈點頭,轉而對著白子輝冷冷說道:“將你這個什麼索解開。不然你會死得相當的痛苦。”還不待白子輝作出反應,整個能量網就開始急速的收縮。勒的白子輝全身的骨骼都咯咯作響,眼球都差點從眼眶中爆出來。
“我數到三。捆仙索不開啟,你就變成肉泥。”
還不待牧戈開始數數。那條捆仙索就軟塌塌的滑落到了地上。牧戈揉揉鼻子,看來這種從小飛揚跋扈嬌生慣養的傢伙還真是沒有什麼骨氣呀。
捆仙索一鬆,玉兒立刻就從地上直起了身子。隨後對著前方的空氣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多謝前輩出手相助。如能讓玉兒償了心願,縱使即刻死去,也心滿意足了。”
“咳咳,女娃娃不必如此。他現在也算是被我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你抓緊時間吧。”
玉兒一聽,立刻向身旁的白子輝靠了過去。先嚐試著從他身上搜出了那個靜心牌,沒一會兒白子輝便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回過神來的玉兒臉上卻掛滿了滿足的笑容。“前輩,我已經將意志成功植入了。白子輝一定會將一會兒我給他的避雷石送到白真堂的手中。”
說話時玉兒從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簡恭恭敬敬的捧於手中。“這是我家先祖遺留下的陣法玉簡,也算我手中家族不多的幾件遺物之一。…………只可惜後人不孝,沒能徹底參透其中的奧妙。以致家族實力一代不如一代,才有此下場。我雖自幼就開始參悟,可惜也是天賦平平。我今日願意將此枚玉簡贈與前輩,希望先祖的陣法可以在前輩手中得以發揚光大。”
牧戈聽了心中感動。雖有心拒絕,但這份禮物實在重到了他無法拒絕的地步。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這枚玉簡收入了戒指當中。玉兒見手中的玉簡忽然消失,知道是被這名神秘的前輩取走,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我本是無意間路過順手幫你而已。本沒打算要什麼回報。不過你這枚玉簡實在讓我無法拒絕。只能說一聲衷心的感謝了。”
玉兒笑著從地上站起。“前輩不必如此客氣。這禮物雖重,卻於我並無多大用處。但我相信他一定能在前輩手中發揚光大。也不至於讓先祖所學就此埋沒了。”
“玉兒姑娘,我還有一個疑問,想向姑娘你請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