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沒想,牧戈剛一接近就往能量網中丟出了一枚高爆*。隨即一陣悶響傳出,整個能量網內烏黑一片。
重傷之下,又要拼命抵抗寒氣的侵蝕,再加上被禁錮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多重因素的疊加,使這枚高爆*對司馬域的作用被無限放大了。
在煙塵略微退下時,司馬域被*能量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身體露了出來。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明顯的有些油盡燈枯的感覺。
牧戈迅速撤去了能量網。不但如此,還給司馬昱加了一個能量護盾,不過護盾的防護強度調得恰到好處。只是為了不讓司馬域暴斃而已。
“你是誰?”
“誰派你來的?”
“你刺死的那人是誰?”
“他們為什麼要追捕我?”
…………
一個個問題被牧戈連珠炮一般的反覆問著。他根本就不需要司馬域回答。只要他聽到問題後作出反應即可。小艾可以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也虧得牧戈問得足夠迅速,因為司馬域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徹底沒有了任何反應。他的屍體在牧戈撤去能量護盾的瞬間就結成了一個冰柱。讓牧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的戒指取下。
給南宮玉墨報了聲平安。牧戈並沒有急於躍出寒潭,而是轉身向潭底游去。在即將到達潭底時,牧戈碰到了憲道的屍體。順便也將他的戒指收入囊中。隨後不多時,憲道的屍身就落到潭底,在接觸潭底的一瞬間整個屍體化為了齏粉,消弭於無形。
看的在一旁貪婪收取玄陰寒水的牧戈心中一陣感慨。也不知這潭底的溫度到底是多少?終於知道為什麼時不時有人來取玄陰寒水,可是潭底依然這般乾淨。因為沒多少東西能抵抗如此冰寒的侵蝕。如果有的話,自然是寶物。也早就被有機緣的人帶走了。
本著貪得無厭的原則,牧戈一直堅持到手中的四階獸丹開始光華黯淡。神識即使在有能量不停補充的情況下依然迅速萎靡,雙眼一陣陣的發黑,小艾都差點跟牧戈急了眼時,牧戈才依依不捨的開始上浮。
沒多久,一個一身金毛的傢伙就浮出水面。甚為麻利的幾下回到飛船中。他的獸皮偽裝可是有時間限制的。能不用的時候,還是要儘量節約。
剛一踏上飛船,南宮玉墨就一臉關切地快步走來。可臨近到牧戈身前,看到這傢伙屁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忽然又換了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恨恨的瞪了牧戈一眼,轉身離去了。
這一瞬間的變化,讓牧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饕哥,嫂子那是擔心你。你不知道開始那兩人躍入潭水中時,要不是我們攔住她,嫂子都差點跟著跳進去了……”從滾滾的言辭中,牧戈立刻就瞭解了南宮玉墨氣惱的原因。這女人實際上擔心自己擔心的要死,剛才的表現肯定是氣惱自己太過冒險,竟然敢一個人去對付兩名金丹後期的高手。
心中又感動又溫暖,趕緊跑去,輕輕敲響了南宮玉墨的房門。此刻的南宮玉墨,心中矛盾極了。就在牧戈回來的那一刻,她是多麼渴望一下投入牧戈的懷抱。可另一個性格驅使著她,狠狠瞪了牧戈一眼就離開了。她在氣惱這個傢伙太過大膽,這麼危險的事情竟然選擇獨自去面對。看他上來那嬉皮笑臉屁事沒有的樣子。白白害自己心急火燎的為他擔心了那麼半天。
房門再次被敲響後,南宮玉墨略微猶豫,還是將門開啟了。門剛一開啟,牧戈就張開雙臂,緊緊將南宮玉墨攬入懷中。“親愛的,是我不對。讓你擔心就是我的錯!”
任是再冰冷的性子,也被這句單刀直入的溫言軟語給瞬間融化了。南宮玉墨緊緊的將臉靠在牧戈毛茸茸的肩頭,眼角掛滿了淚珠。“你這個壞傢伙,死猴子,危險都解決了也不趕緊上來。害我在這裡擔心了那麼久。”
牧戈呵呵的笑起。“都怪我一時沒忍住。這個玄陰寒水,用在手環上效果奇佳。我就想著咱們的飛船一定能用。有了它,咱們飛船的整體實力很有可能會再上一個臺階。那樣我們豈不是就更安全了嗎?這樣的好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