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單人肖像變成了雙人素描。朱老慈祥的坐著，朱圓圓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站在旁邊。
牧戈看著大鬍子，指了指畫板。“不介意的話，可以借用一下嗎？”
這點大鬍子倒是很痛快，直接讓出了位置。牧戈從容的坐了下來。唐雪安靜的站到了牧戈身後。
牧戈沒有馬上作畫。一邊觀察著光影關係。一邊動手按著自己的要求削著鉛筆。一分鐘後，筆尖才開始落於紙上。周圍的群眾也萬分好奇，紛紛圍過來遠遠看著。牧戈一邊作畫神識卻一刻也沒敢放鬆。
牧戈畫素描有兩大特點。一個是傳神，一個是快。不到半小時，牧戈就創作完成。線條筆觸流暢，卻又沒有拘泥於任何固定的技法。人物形體把控精準。關鍵是那份神韻抓得恰到好處。
朱老作為上位者的威嚴，以及作為爺爺的慈祥。朱圓圓作為孫女兒的乖巧。以及身為少女的那份青春活力。全都躍然紙上。
看得走回來的祖孫二人，愛不釋手。旁邊的大鬍子也心悅誠服。真誠的給牧戈道歉。牧戈對大鬍子的印象不壞。這人只是性格直爽了些而已。於是欣然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其實你剛才那幅畫，人物形體關係還是把控的不錯的。就是太過於照本宣科了些。如果能突破這一點，你的作品還會上一個臺階。”此時的大鬍子自然是認真接納著牧戈的建議。
結束了美術館的參觀。眾人直接去碼頭上了遊艇。那幅素描作品被朱老讓人細心的收好。準備回去放到書桌上面。
晚餐自然就在遊艇的餐廳內解決。就餐前牧戈還為朱老又針灸了一番。使得朱老渾身疲乏感盡除。精力直接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小牧，有沒有興趣做我的貼身護衛？”餐桌上，朱老面帶微笑詢問著牧戈。
對於朱老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牧戈早有心理準備。立即起立，立正站好。
“哎哎哎，這又不是什麼正式場合，坐下說。”朱老說著，揮手讓牧戈坐下。
“朱老，我這人自由慣了，目前的這份工作給我的自由度還挺大的，所以……”牧戈邊坐下邊語帶歉意的說道。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年輕人，好好幹，以後前途無量啊。”其實朱老在詢問之前就已經猜到了幾分牧戈的想法。所以在聽到牧戈的回答之後，也並未介意。
牧戈知道老人家心胸寬廣，自然不會為這點小事心生芥蒂。餐桌上的氛圍依然輕鬆而愉快。
冬天的江面上，雖然寒風刺骨。但身為北方人的朱圓圓自然不懼。剛吃完飯就拉著牧戈和唐雪，跑到艙外看風景去了。
望著三人的背影，朱老心中苦笑。孫女兒望著牧戈時眼中透出的那種神采，老人家怎會看不出來？可惜的是緣分錯過了。
今天的遊玩又一次加深了朱老對牧戈的瞭解。像這樣在任何領域都可以出類拔萃的年輕人。不要說在華夏，就算放眼全球，只怕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可惜現在年紀尚輕。再磨練兩年，堪當大任啊。”
夜裡為了不耽誤次日出遊，三位年輕人都隨朱老一起住進了部隊賓館。經過一天的接觸，唐雪和朱圓圓也成了好朋友。
按理說，對於這個看著自己老公就兩眼放光的小丫頭。唐雪是應該心生戒備的。可朱圓圓活潑可愛的長相，天真浪漫的性格，又使唐雪不忍拒絕她的友誼。
矛盾中的唐雪，一進房間就狠狠捶了牧戈一拳。搞得牧戈一臉茫然。實在搞不懂，哪裡又惹得這位姑奶奶不高興了。
“讓你亂放電，我告訴你，你明天必須收斂一點，不要帶壞人家小丫頭。”
牧戈無言以對，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還有你不覺得你欠我點什麼嗎？”
唐大小姐今天的話真是高深莫測，內有玄機。牧戈一臉茫然。
“畫！”唐雪恨恨的說著，使勁兒揪了牧戈一把。
“對對對，可現在也沒工具呀。等咱們回了燕京，我再嘔心瀝血為你畫一幅。畫那種特別藝術的。”牧戈說著目光往唐雪身上瞟了瞟。
“你去死！臭流氓！”又是一陣粉拳擊打在牧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