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驗報告出來,顧清清離排卵期還有五天。婆婆關荷安排她和傅星辰同睡,先熟悉一下。
除了和男人一起睡覺有點不習慣之外,植物人的身體有著與常人一樣的溫度,倒是對顧清清來說,沒有太大障礙。
更何況,傅星辰很帥。
偶爾,晚上抱著他睡覺時,她還會做一些不可啟齒的夢。
這天榜晚,顧清清從學校回來,女僕小葵一反常態,殷勤的過來詢問她累不累,晚上還會不會出門,甚至還要給她捶肩。
顧清清不習慣被人伺候,拒絕了,卻忽略了小葵看向她時,眼睛裡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神色。
傅老爺子和關荷在傅家大宅,一般不會過來她和傅星辰的這幢樓,這幢樓裡空蕩蕩的。
她休息了一下,覺得有點熱,房間裡因為傅星辰,24小時都保持著26度的溫度。顧清清也不好調低溫度,便脫掉了外套,換上一件貼身睡裙。
奶黃色的睡裙襯得她格外嬌媚,睡裙底下兩條大腿又長又直,她坐到了傅星辰床邊。
“傅星辰,他們說,要我跟你上床……”顧清清又像往常一樣,和傅星辰聊聊天,妄圖能刺激他的神經。
說是聊天,其實也不過是她單方面的自言自語。
“雖然我幫你擦身時,你會有反應。表明你仍是一個氣血方剛的大男人。可是,我要怎麼跟你上床呢?”想到這個,顧清清便覺得自己臉熱得厲害。
她扯了扯衣領,用手扇著風。
“說起來,他們都完全不顧你的想法呢。可是,我就算問你,你願不願意和我上床?你也無法回答呀。我怎麼能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願地,和我做那種事情的呢?如果不是,那豈不是我強暴了你?”
想到這個可能,顧清清的臉紅得快要滴血。
一想到自己要坐在傅星辰身上,與他……顧清清便羞赧得說不出話來。
虛掩的門悄無聲息地被人開啟了。
傅光耀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
顧清清只著一條薄薄的睡裙,靠坐在床上,兩條白皙的大腿掛在床邊,晃晃蕩蕩的。而她本人,則扯著領口,一邊用手往領口裡扇風,一邊焦灼地看著傅星辰。她的臉漲紅著,眸光欲滴。
“小嫂子一副飢渴的樣子呢。”傅光耀咔嗒一聲,鎖了門。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顧清清大驚失色。
“我過來這樓有一會兒了,一直在樓下,等著傭人都離開呢。嘿——”傅光耀一邊打量著她的神色,一邊向她逼近。
“你要幹什麼?來人啊。”顧清清看著逼近過來的傅光耀,有些緊張失措。
“你是在喊小葵嗎。小葵她呀,照顧我哥半年,都照顧得上癮了。自從你過來,她看你不爽很久了。一聽到我的主意呀,趕忙的就同意了,還支走了其他的傭人,生怕我反悔。她可是迫不及待地希望我和你發生點什麼呢。”傅光耀得意地說道。
“難怪...”顧清清想起小葵今天的反常,還問她晚上會不會出門,原來是早就和傅光耀商量好了這麼一出陰謀。
“我知道小嫂子你不願意,才出此下策,反正你都要和我的植物人老哥發生關係了,和我發生點什麼,又差得了多少呢?況且,我們都是傅家的人。到時候,誰的種,不都是傅家的孩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說是吧?小嫂子?”
“傅光耀!你不要過來!”顧清清抓起櫃子上的花瓶,朝著他怒喝道。
“小嫂子好烈呀。我就不理解了,你替我這個活死人哥哥,守什麼貞呢。我一個大活人,豈不比他一個活死人,有情趣得多?”傅光耀看著顧清清寧死不從的樣子,慾望更盛,這種女人,就該強暴她,才能征服她!
“傅光耀,你敢對你哥哥不敬!”顧清清抓緊了花瓶,死死地盯著傅光耀的一舉一動。
“什麼哥哥,他半年前就該死啦!苟延殘喘地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傅光耀說著,突然猛衝過來,顧清清猛地把花瓶砸向他的頭,傅光耀的頭一偏,他一把奪走顧清清手中的花瓶,扔在一旁,然後,抓住顧清清的雙手,用一隻手扣住,便用另一隻手,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裙。
“放手,你放手——”顧清清不斷地掙扎著。
“小嫂子這麼性感,我怎麼放得了手呢?”傅光耀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摸,“這次沒有你的狗礙事了,我早就把它拴好了。我媽和我爺爺也出去了,你就算叫得再響,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啦——”
“放手!你快放手——”趁著傅光耀一個不注意,顧清清掙脫出來,急忙跑到傅星辰的床頭邊,“傅光耀!你敢對著你哥哥,對他的妻子做這種事?”
“我哥又不會突然醒來,你害什麼羞呢——”傅光耀說著,朝著她追過去。
兩人圍繞著傅星辰的床追了一會兒,顧清清體力不支,傅光耀趁她一個不查,將她按在床上,便繼續撕她的睡裙。
“傅星辰!傅星辰!你快醒來!”顧清清左右甩頭,躲開傅光耀的狼吻。在躲閃的間隙,她望見傅星辰,恥辱的淚幾乎都要湧了出來,“傅星辰,你弟弟要強暴你的妻子,你還不醒來嗎?”
傅光耀的手伸向了她的內衣,顧清清猛地跳起來,將一個枕頭砸在傅星辰的臉上。她一腳踢開傅光耀的身體,一邊坐在傅星辰身上,瘋狂地搖著傅星辰的肩膀,“傅星辰,你快醒醒!傅星辰,你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