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過來”。
只見一個20歲左右的少年被五個混混模樣的人堵在了一個死衚衕裡。
這少年雖然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顯現出害怕的樣子,可是他恐懼的表情已經全部顯現在了臉上,不過雖然他很是害怕,可是他堅定的眼神卻證明他並沒有屈服。
“實話跟你說,我是真的討厭你這種桀驁不馴的眼神,今天我就挖你一隻眼睛,讓你明白多管閒事的下場”。一個手拿棒球棍的混混滿臉狠色的對眼前的少年說到。
這個即將被蹂躪的少年名叫白起,之所以他會被這幾人堵在這裡還要從昨晚說起。
白起這天剛兼職完正要回宿舍睡覺,路過一個衚衕時看見兩個男人攙著一個女人,這女人一看就是喝醉了,隔著老遠白起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本來這樣無可厚非,可是白起卻聽見那兩個攙扶這女子的男人滿口汙言穢語,根本不像是在扶著自己的朋友,反而像是在扶著一個洩慾的工具。
於是白起來了一回英雄救美,結果當白起衝到那兩人的面前時就後悔了,因為這兩個人他竟然認識。
白起本來是在這附近的酒吧兼職打掃衛生的服務生,而眼前這兩人就是這附近有名的混混,還是他們酒吧的常客,並且還是酒吧老闆最頭疼的人,因為這兩人每次和狐朋狗友在酒吧喝醉了老鬧事,使得很多顧客在也不來他們酒吧了。
可是他此時已然衝了出來,豈能有退縮的意思。
“放開內個女人,讓我……額……把她送回家”說完這句話白起心中都一陣錯愕。
而那兩個混混就好像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就連內個女人好像也撇了他一眼。
不過那兩個混混馬上就反應過來。
“媽了個巴子,今天碰見個多管閒事的,二子你扶好這個女人,我上去教教這個小子皮鬆了就得緊緊的道理”。而這個混混還一臉冷笑的向白起走來。
而他口中的二子也是一臉戲謔的看著白起。
正在此時白起突然說了一句“將軍咬他”。只見從白起身後跑出了一條大白狗,一臉兇相的衝這混混“旺旺”的叫著。
這混混頓時酒就醒了一半“我靠”。思量在三對著白起放了句狠話就走了。
而今天白起中午出學校吃飯,沒想到剛出校門就被他們帶到了這裡。
此時的白起心中滿是絕望,因為這群混混在這附近是出了名的潑皮無賴,凡是經他們手的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腿,而對於自己而言這絕對是致命的,身為孤兒的白起,必需要靠著每天兼職才能養活自己,如果他斷了條腿的話,他確定是沒有人會幫他的,所以此時只能比一比。辦法就是先發制人上去先打一個人,打懵他們然後趁機逃跑。
下定決心的白起心中反而沒有內種恐懼的感覺了,所以他將右腳慢慢的後移,爭取一會會有更強的爆發力。
就在此時時間好像停止了,整個世界一道白光閃過,使的所有生物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白光閃過白起並沒有絲毫感覺,正當他準備衝過去的時候,“咣噹”五個混混中盡然有三個人吧手中的棒球棍扔在了地上,站在哪裡一動不動,雙眼禁閉,沒來由的開始全身痙攣,喉嚨中發出一種不屬於人類的隆隆聲。
忽然那三人睜開了眼睛,不過這直接把白起嚇了一跳,因為那不是一雙屬於人類的眼睛,只見那三人眼中盡然沒有瞳孔,只有眼白。嘴大張著好像在渴望這什麼。
此時的白起打了個寒磣,因為他現在突然有種生命被威脅的感覺,即使剛剛那些混混衝他放狠話時,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渾身冰冷,內心的恐懼讓他不敢動彈,可是求生的渴望又在告訴他,如果這樣坐以待斃,他有可能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拼了”。白起低喝一聲,右腳猛然發力,猛的一下衝了上去,而此時那三個產生變化的人,也開始動了,他們眼中顯然有著不同的獵物,最前面的一個人衝向了白起,二另外兩人卻是衝向了自己的同伴。
話說也就是一念之間,白起和那混混已經近在咫尺,那混混向白起一個猛撲,白起身子一矮向前滑出半米躲過了那混混的攻擊,然後又向前跨出一步,趕緊撿起了那混混扔到地上的棒球棍,沒錯白起一開始就沒有想要硬拼,他的目的就是這把武器。
這棒球棍入手很沉,一看就是金屬的,不過更好,這樣更有殺傷力。
然而這一切都是發生這一瞬之間,那混混撲了個空也馬上回過頭來,這時白起剛撿起棒球棍,沒來得及多想直接往後一掄。
這一掄白起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只見那棒球棍旋轉了180º,狠狠的打在了那混混的下顎上,這一棍子把那混混的嘴都打歪了,身體向左一踉蹌,不過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似的,擺正身子又向白起衝了過來。
在說白起這一擊得手後並有停頓,而是後腿一步穩住重心,雙手握住棒球棍,高高舉過頭頂,一個力劈華山衝著那混混的腦門狠狠的砸了過去。
“彭”的一聲那混混腦門下陷,連帶這著動作都是一頓。
而白起卻沒有停止而是對準那混混的頭部不停的敲擊,大約五六下之後,白起感覺到一絲力竭,而那個混混此時也不動了,頭上血肉模糊,額頭處完全塌陷,格外的慎人。
此時白起才清醒過來,自己好像殺人,在這一瞬間世界靜下來了,只能聽到那混混頭上的鮮血滴落地面的聲音,白起一陣愣神,而在白起這愣神的時刻腦海卻響起這樣一道聲音,可還沒等他去注意這個聲音,身後又響起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咔嚓,咔嚓”白起奇怪的回過頭,這一回頭給他嚇出了一身冷汗,之前的另外兩個發生變化的混混,此時趴在他們兩名同伴的身上,嘴對這同伴的喉嚨咀嚼這什麼,白起一陣惡寒,原來剛剛聽到的咔嚓聲竟然是咀嚼喉管的聲音。
白起終於意識到現在不是想什麼殺人犯法的時候,而是應該想想怎樣求生自救的時候,他拿起內把還有鮮血滴落的棒球棍,走到那兩個混混身後,對準其中一個混混的後腦重重的砸了下去。
三下過後那混混無力的倒了下去,而另一個正在咀嚼同伴的混混也聽到了聲音回過頭,白起也沒有管其他對準那混混的頭砸了過去,這一下正好打在了那混混的眼眶上,而那混混的眼球也因為力氣太大被打爆了。
白起此時可管不上惡不噁心,只是重複這揮棒的動作,終於那個混混也無力的倒在了同伴的身上,白起頓時鬆了一口氣,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三個人在倒下時身體閃過一道白光,而且還掉落了什麼東西。
此時白起的心中可謂百味陳雜,對於自己殺人的畏罪感,對於現在世界變化的迷茫,還有對於剛剛內些混混變化後的樣子的恐懼感,甚至還有一絲絲見到了鮮血而引發的他內心的獸性,他不知道世界怎麼了,不過透過剛剛那三個混混的表現,白起的心中有了一絲判斷,不過他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狂犬病犯病,雖然三個人同時狂犬病犯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過他還是這樣的安慰著自己,畢竟如果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的話,那麼末日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