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啊,自己又不是偷,又不是搶。面對著自己孩子的媽,說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不是嗎,幹嘛要弄得一副難為情似的。
他毫無預兆的,將已經感覺臉有些發燙的葉歡瑜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歡兒,成為我的新娘,答應我。”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在葉歡瑜的耳邊,一字一句的都是那麼的清晰。
聽的她耳朵感覺有些微癢,熱氣一股股的吹動耳邊的寒毛。
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耳朵一直延伸到了腳底。
整個人都像是飄在雲裡霧裡一樣。
這是自己的幻覺嗎?
她開始問自己。
真的是很讓她很難以想象。
此時此刻自己所經歷的,曾經似乎也出現在夢中而已。
不過那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虛幻。
曾經她也為此感到有些恐慌過。
那還是在他們兩人有如刺蝟一樣,相互傷害的時候。
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時間長了,有些感情就會漸漸的變淡。
甚至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就好像是自己的左手或者右手一樣。
這是一種習慣性的存在和習慣性的相伴。
可是對於他們,似乎打破了這樣的普遍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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