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曾經的鐵鼎門莊院外,不少的人在等待著。
有楚冥帶著魔門的一些高手,也有葛山帶著白玉樓的一些人,他們在這裡,是護衛,在守護著裡面的人,不受到任何的打擾。
在這凌陽城中,能得到這份待遇的,除卻蘇銘和左無央外,再無其他人。
“蘇公子!”
“公子!”
楚冥等人喊的是上一句,葛山等人喊的是下一句。
一個字的多少,這便代表著,箇中的極大不同…楚冥心中微微一嘆,他並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他明白,魔門和白玉樓,在蘇銘心中,會有截然不同的地位。
楚冥還算聰明,魔靈給了皇甫鋒一道印記,代表著皇甫鋒未來還有希望,他若能夠堅守住,曾經的那份信仰在心,未來可期。
魔門的這些人,就看他們自己,是否有這樣大的造化了。
葛山恭敬道:“公子,樓主有令,白玉樓從此,聽從公子號令,忠心不二,不敢有違。”
這又是一句,讓楚冥內心不平靜的話。
白玉樓向來神秘,那位神秘樓主的強大,更是不消去多說。
但是,在皇甫鋒未曾公開現身之前,白玉樓的神秘和可怕,並非一定是來自皇甫鋒,而是葛山等人,所造成的震懾。
除卻皇甫鋒外,白玉樓中,有好幾尊永珍境的高手,甚至聽說,還有空冥境強者,這是凌陽城曾經的四大頂尖勢力,絕對沒辦法去面對的。
不然,白玉樓在凌陽城多年,富得流油,為何始終都沒有人,前去打什麼主意?
在那個時候,眾人都還不知道,白玉樓有那麼一位強大之極的樓主在。
蘇銘看了眾人一眼,道:“司徒通、柳相北,你二人隨我前往楊家,葛山掌事,你帶人,去天陽宗,記住,一個不留!”
楚冥忙道:“蘇公子,我也可以做些事情。”
他生怕自己,被蘇銘給遺忘了。
蘇銘淡淡道:“你帶著人,在凌陽城中,好好的轉上一轉,將當天那些還沒有死的人,全都給揪出來,相同的話,一個不留!”
在這些方面,蘇銘絕不會手下留情!
當天那一幕,倘若他支撐不住,他和左無央會有怎樣的下場,用腳指頭去想,都能夠想個清楚明白。
所以,該死的人,就絕不會,讓這些人,還能繼續的活下去。
當天那一場腥風血雨,唯有到了今天,待這些事情都做完之後,才算是真正結束。
“是!”
葛山和楚冥,分別帶著人離開。
蘇銘和左無央,在柳相北和司徒通的陪伴下,向著楊家走去。
這一條路上走過去,柳相北二人的心,顯然無法平靜。
“蘇…公子!”
蘇銘淡淡道:“其實,你們是該死的,知道嗎?”
父債子償,無論在那個時代,這都是能說通的道理,也是毋庸置疑的道理。
他們的父輩,任務失敗,這本就是錯,居然,還不認錯,反倒盜取了宗門內的寶物逃之夭夭,這若不該死,那就沒有什麼是該死的。
柳相北忙道:“我二人心中明白,也不敢有太多奢望,更不敢求公子給我們這樣將功折罪的機會,只是希望,公子別遷怒他人。”
他們比不上皇甫鋒,知道的沒有那麼多,可是,皇甫鋒能將整個白玉樓都留給蘇銘而自身離開,二人不是笨蛋,至少可以想像的到,蘇銘除卻這一身的實力外,另有其他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