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欺負人嗎！
就准許那秦凡背後說老子壞話，不許我長孫無忌當面罵上幾句了？
他怒道：“枉我這兩天費心費力為你說話！你個臭小子！真是……”
然而，剛說到一半，便有一隻腳從桌下伸了過來，踩在長孫無忌的鞋上。
他這才反應過來，如果自己將朝堂之上那些事情說了，那豈不是自曝身份？
趕忙停嘴。
而芊芊這時候卻狐疑了起來。
這老頭還在背後幫公子說好話？
“那你倒是說說，你都為我家公子說了些啥？”
長孫無忌當即一擺頭：“你聽錯了，老夫怎會為這混小子說話？”
一旁默默吃飯的孫思邈卻突然橫插一腳：
“我聽到了，你之前確實有說自己幫秦先生說話了。”
而一旁的芊芊也是道：“你看！孫老先生說聽到了。你倒是說說，你究竟說了些啥？”
長孫無忌哼了一聲，再次扭過頭去，又閉上雙眼。
以行動證明自己的堅貞不屈。
我堂堂當朝宰相，豈會為了一碗牛肉折腰？
倒是一旁的秦凡笑著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這個口嫌體正直的老傲嬌。
伸手拿過一個碗，便為長孫無忌盛了一碗牛肉，放到對方面前。
“吃吧！”
聞到香味，長孫無忌悄悄睜開一隻眼，偷瞄了一下那冒著紅油的牛肉。
“咕~”肚子先一步說明了長孫無忌的心情。
“老夫可沒有幫你說話！”長孫無忌抄起筷子，卻不肯改口。
“好好好！你只會在背後說我壞話，怎麼可能替我說話！”秦凡樂道。
長孫無忌又不幹了！
“老夫行的直坐的正，若是要罵，也定然過來當面罵你！你以為誰都和你這小子一樣！”
聞言，秦凡啞然。
不過這老匹夫犯病的原因也找到了。
必然是剛剛此前辭行的安樂告訴了他一些自己的閒來沒事聊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