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是急著跟所有的同學去過電話,朱曉萍和張芸、盧詩琳的電話還沒來得及打,估計她是從我同學那裡得到訊息,今天就找上門來了。
我想這幾個老鐵絕對沒問題,只要我開口,她們都會把酒宴放到這裡來辦的。
我立即對員說:“趕緊讓她進來。”
放下電話之後,我從老闆椅上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對於自己任何一個老天,我都不想擺出一副裝逼的嘴臉。
我走到距離大門還有三、四米遠的時候,員敲了敲門後把門拉開,朱曉萍就跟在她的身後,我示意員離開,當朱曉萍身穿一套連衣裙,賞心悅目地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張開了臂膀,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不過這只是哥們式的擁抱,不帶絲毫的愛昧,因為她清楚,此生此世我非陸雨馨不娶,而她在經過光頭,又與杜建國接觸一段時間之後,也一定有了新的人生感悟,恐怕也不在迷戀與我的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我們就是緊緊擁抱,沒有親吻地擁抱著,足足有四、五分鐘之久。
之後我鬆開她,上下端詳了一番,笑道:“萍姐,在我印象中你可一直就是休閒派,怎麼今天想到穿起了連衣裙?如此清新靚麗,真的讓我動心了。”
朱曉萍朝我做了個鬼臉:“拉倒吧,沒穿衣服的時候都給你看了個遍,穿條裙子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說張國棟,少在我面前裝,你身上有幾塊肌肉,我身上有幾塊疤,彼此都清清楚楚的,再要陰陽怪氣的話,小心我在這裡就把你給辦了。”
我笑道:“萍姐的威風不減當年,來,快請坐。”
朱曉萍並沒有在沙發上落座,而是圍著整個圓形的辦公室環形了一週,巧的是我也從來就沒有時間,想到透過這些窗戶看看室外的風景,正好就陪著她走了一圈。
也難怪當初陸雨馨要選這麼一個大型的屋頂辦公室,從這裡俯瞰全市,真的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她走到那扇可以看到她家周圍的窗戶前停下,不盡發出了感嘆:“想當初水晶宮大樓,可是全市最高的建築,沒想到有那麼一天,我的藍顏知己居然成了這裡的主人,真的讓人感慨萬千。”
“現在還為時過早,”我笑著解釋道:“畢竟我跟陸雨馨還沒有結婚,即便是結婚了,我也可以跟她進行財產公證的。換句話說,就水晶宮而言,她是主人,我只是替他打工。”
“拉倒吧,她肚子裡懷著你的孩子,整個人都是你的,還是公證什麼財產,你這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還不是從萍姐你這裡學的嗎?作為一個女孩子,跟了光頭幾年,都不願意沾他一點,作為一個男人,你覺得我會沾陸雨馨的嗎?”
“你和我不一樣,光頭是有他的選擇,陸雨馨這輩子除了你絕不會再作他想。我不需要光頭的錢,是為了與他劃清界限,你要是不要陸雨馨的錢,她會跟你拼命的。”
“行了,我現在就這樣了,耽誤了高考,就打算全力以赴地把水晶宮搞好。說說你吧,跟杜建國沒找到感覺?”
朱曉萍笑道:“這麼跟你說吧,當初跟光頭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出於感恩。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有了真正的感覺,但我清楚,那已經太晚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只能做一輩子知己。而現在,我跟杜建國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我嘗試著想接受他,但卻感到他過於瘋狂和熱烈。”
“幾個意思?”我不解的問道:“作為一個男孩子追求女孩子,瘋狂熱烈一點不好嗎?”
朱曉萍伸手在我的臉上捏了捏:“不是不好,而是我感覺到他把我當成了女神,僅僅擁抱和親吻了我一下,就好像我是他生命的全部一樣。正因為看到他太看重我,我心裡忽然感到不踏實起來,總擔心一旦將來他發現,我並不像他所想象的那麼,他不是陷入痛苦,就一定會離我而去。”
我忽然發現,朱曉萍所遭遇到的,其實和餘嬌嬌是同一個問題,因為她們都發現對方還是處子,自己雖然年紀不大,可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們最擔心的,就是怕一旦對方發現自己有過男人,因為失望而陷入痛苦,最後淪為不得不散場的分手。
正因為如此,她們才不敢過多地投入感情。
朱曉萍說完之後,忽然又摟著我親吻了一陣子,苦笑道:“還是跟你在一起好,可以盡情地放鬆,跟杜建國在一起的時候,我感到特別壓抑,也許他也感覺到了我的冷漠,但卻不知道,那是因為我怕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