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素走回了裡屋,少倧連忙返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對著還正在沉睡的公主,小聲道:“公主,快起來,我怕有情況!”
然而公主還在睡著,一動不動。
“我次奧,逃個婚,怎麼這麼大心呢?睡的這麼死?”少倧說著話,同時伸手動了動公主,這才將公主弄醒。
“啊?怎麼啦?”公主睡眼惺忪的出聲道。
“外面有人撞門,我怕有事,你先藏起來。”少倧說完話,便轉身走出了屋子,再次來到了裁縫鋪。
此時撞門聲還在繼續,少倧甚至看到眼前的木門已經搖搖欲墜,恐怕再一會兒,木門就會應聲倒地了。
少倧的緊張不是沒有理由,以往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儘管大早上有人敲門,那也是輕輕的敲動,這般撞擊,怕是來者不善。
果然,當少倧抽掉卡住木門的門閂時,木門頓時被開啟,一隊官兵應聲而入,大概有十來人,領頭的手中還緊握著一柄已經出鞘的長劍。
“公主在哪裡?”領頭的兵將直接將劍刃搭在了少倧的脖子上。
少倧看著自己的裁縫鋪被十多個官兵給佔滿了,自己的脖頸處更是時時傳來寒意,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少倧就將公主的下落給說出來了,可是少倧轉念一想,既然答應了公主,就算不為那一百兩黃金,為了那份義氣,自己也不能出賣公主,最起碼不到最後關頭,不能出賣。
“哎呀,這位軍爺,您說的什麼公主啊?小的怎麼聽不懂啊?”少倧尷尬的笑道。
那領頭的兵將卻將劍刃更靠近了少倧的脖頸,接著出聲道:“真月公主,她在哪?你最好如實說來,不然,本將真的會殺了你。”
少倧立即雙膝跪地,帶著哭腔訴求道:“哎呀,軍爺,您說的什麼真月公主,假月公主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只是個裁縫,哪裡會曉的什麼公主啊!再說了,公主大駕怎麼會到小的這破店裡呢?”
領頭的兵將卻冷聲道:“有人密保本將,說你昨晚歸來最晚,定是收留了真月公主。”
“什麼?軍爺啊!哪個兔崽子誣陷小的啊?您告訴小的,小的找他對質!”少倧帶著哭腔出聲道。
領頭的兵將猶豫了一下,繼而出聲道:“是你的鄰居,隔壁的潘夫人,怎麼?鄰居會誣陷你嗎?”
“我次奧……”
“什麼?”
“沒沒沒,軍爺,我在罵那個潘寡婦,就是那個潘寡婦,我昨晚揭發了她偷漢子,而且我早些時日告知大家潘寡婦的腳臭,燻死人勒,她肯定氣不過,就找軍爺您來誣陷小的啊!”少倧聲情並茂的出聲道。
領頭的兵將竟然真的猶豫了,繼而皺眉道:“可是欺騙朝廷命官,這是重罪,那寡……那潘夫人不會不知道吧?”
少倧見機,連忙添油加醋道:“對啊!軍爺,小的也在納悶呢!平日那娘們兒也只敢在我背後給我扔石子,沒想到啊,今日竟如此狠毒,誣陷小的就算了,主要是騙了軍爺您啊!”
領頭的兵將沉默了一瞬,繼而點頭道:“這樣吧,我們現在就開始搜查你的裁縫鋪,如果查不到真月公主的下落,本將自會拿下潘夫人,但是如果讓本將查到了真月公主的話,呵,你就是死罪。”
“好嘞,軍爺,您請!”少倧緩慢站起身,指引著官兵向著裡屋走去。
此時少家裁縫鋪的門外,聚集了不少的街坊鄰居,都在圍著看笑話,其中自然有潘寡婦在內。
少倧帶著幾個官兵向著裡屋走,每走幾步,少倧便刻意的咳嗽一聲,還惹得身後的官兵有些起疑。
“好好帶路,別耍什麼花樣!”
“是是是,軍爺……”
少倧先是帶著官兵來到了自己姐姐少素的房門前,繼而敲了敲門道:“姐,在裡面嗎?軍爺們搜人呢!”
少素連忙開啟了房門,當看到少倧身後的幾個官兵後,不禁驚恐,繼而疑惑的看向了少倧。
少倧連忙解釋道:“姐,你在這等一下,軍爺們要搜個人,沒什麼大事,別害怕。”
“嗯。”
接著,領頭的兵將對著幾個士兵示意了一下,幾個士兵會意,便走進了少素的房內,搜查了一番之後,便結伴而出。
“將軍,沒有……”
“好,下一間。”
裁縫鋪的後院裡一共就三間房,一間少素的,一間少倧的,還有一間裡面放的多是一些布料。
幾個士兵一樣快速的搜尋了存放布料的房間,同樣是搖頭無果。終於,眾人來到了少倧的房前。
少倧不好意思的笑道:“軍爺,這是小的房間,只不過裡面的味道嘛……”
“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