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三樓,不過眼神都有些怪異,好事是在看傻子一樣。
凌牧也看向了三樓,不過眼神卻有些憂慮。這是旁邊的葉然已經甦醒,坐了回去對凌牧說道:“這個報價的人是古劍宗這批下山駐防的弟子,叫饒天翔。他買這壺酒多半是為了他的小師妹。”
凌牧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你突破了?”
“嘿嘿,僥倖僥倖。”突破到聚靈鏡第二重的葉然極力控制著自己興奮的情緒。
凌牧沒有搭理葉然也沒有繼續看向三樓,而是又把目光投向了舞臺上的那壺果酒。
葉然感覺有些不對,急忙說道:“凌牧兄弟,冷靜點,為了一壺果酒的得罪古劍宗的弟子可不值得。不對?你要那壺果酒幹嗎?”
“六萬第一次,六萬第二次,六萬第三……”
“十萬!”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這個星月樓都傻了,三樓出價六萬在他們眼裡已經夠傻了,現在又冒出了個人出價十萬,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那就是來找茬的。當然來找茬的機率更高,因為傻子沒有這麼多。
“凌牧你瘋了!”葉然是攔都攔不住。
星月樓裡的人都帶著詭異而又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凌牧,就連玉衡看向凌牧的目光都有著一絲疑惑。
啪的一聲,三樓的包廂推開了一扇窗戶,“好大的膽子,敢和我饒某人搶東西,你算什麼東西!”
“價高者得,還請饒公子不要壞了規矩,更不要威脅我店裡的客人,不然後果自負。”玉衡雖然是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殺氣。
“師兄,不如我們就不要爭了吧,畢竟這麼貴……”
一道嬌滴滴的女聲,讓眾人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師妹放心,這壺果酒師兄一定給你買來。”饒天翔拉起師妹的白嫩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後,朝著窗外大聲喊道:“十二萬!”
整個星月樓裡又是一片驚呼,一壺果酒被競價到十二萬,這也太瘋狂了。
葉然剛想上前捂住凌牧的嘴,卻被凌牧一手擋了回去,接著凌牧按著桌子站了起來,看著玉衡說道:“二十萬。”
這時候整個星月樓死寂一片,每個人都好像屏住了呼吸。
三樓的饒天翔在也坐不住了,走出了包廂,看著下面的凌牧和葉然,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兩個想要透過報考雜役進入古劍宗的廢物,葉家有錢也就只能在這裡嘚瑟,最好祈禱你們不要進入古劍宗,不然等著吧!師妹我們走。”
包廂裡又走出了一位妖豔的女子,又用嫵媚的語氣對饒天翔說道:“師兄我們走,不和這些廢物生氣。”又用惡毒的眼神看了凌牧一眼,“廢物就算整個星月樓吃光喝光也還是個廢物。”
兩個人手拉手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真是一對狗男女。”葉然不服的說了一句,但是又沒法反駁,因為和他們比起來,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個廢物。
又看了看凌牧,葉然也很奇怪凌牧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價錢僅僅只是買上一壺果酒,於是問道:“凌牧買這果酒到底是想做什麼?難不成你也有心儀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