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冷哼一聲,坐了下去。
凌牧拍了拍辛妙凡的肩膀,示意讓她坐下,看著下面的眾人,凌牧不急不躁的說道:“辛家自古以來便規定,金絲剪乃是族長的信物,金絲剪在誰手裡,誰就是族長。”
凌牧說的這些,他們自然是知道,不過現如今這條規矩已經沒人在乎,不過面子該給還是要給一點的。
這時柳文志站了出來,說道:“哦?那不知道金絲剪可在小妹身上,母親大人當年可是隻把你留在身邊,還真是偏心。”
“自然在我身上。”也不管柳文志的態度,辛妙凡取出了金絲剪,舉了起來,金色的光芒瞬間充滿了整個大廳。
在場的幾人幾乎都是第一次見到金絲剪,雖然之前很是不屑,但是等到親眼看到,還是都肅然站了起來。
哪怕是一隻鎮定自若的柳文志在看到金絲剪後,也是露出了一絲貪婪。
看到眾人的貪婪的目光,辛妙凡收回了金絲剪,說道:“金絲剪就在這裡,各位還有什麼問題。”
“有!”柳文志立刻站出來,又接著說道:“小妹,當初母親說好三年後在選族長,可沒說三年後讓你當族長,我想母親大人的意思乃是,讓我們公平競爭,獲勝者自然獲得金絲剪,也就繼承家族族長之位。”
“柳公子說的沒錯,金絲剪乃是辛家聖物,又能者取之!”一個老人站了出來。
“每任家族都有著遠超常人的實力,不能一個廢物繼承族長之位!”
“還請辛小姐和柳公子公平競爭。”
下面的人也紛紛附和。
也不管下面的人在說著什麼,辛妙凡舉起一杯清酒,向著凌牧說道:“凌公子,敬你!”還沒等凌牧回應,辛妙凡便舉杯一飲而盡。
凌牧不知道辛妙凡什麼意思,但也急忙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從小隻喝過果酒的凌牧,差點被嗆的吐了出來,還好身體素質夠強忍住了,不過火辣辣的滋味依舊不好受。
看著凌牧喝酒的樣子,辛妙凡不由一笑,隨即站了起來,走道中間,看著柳文志,說道:“不知道二哥的公平競爭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辛家還有什麼地位嗎?”
柳文志低頭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道:“小妹言重了,二哥自然不會仗著人多勢眾欺壓你,給你個公平的機會,我們一對一單獨比試,怎麼樣,小妹。”
凌牧聽到柳文志竟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拍桌而起,“柳文志,你可真夠不要臉的!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你小妹體弱多病,身子更是弱不禁風,你還要和她一對一比試,你還算個男人!”
柳文志聽了凌牧的話也是臉不紅心不跳,依舊笑呵呵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救小妹的性命,我自然是感激不盡,但是這選取族長乃是我們家事還輪不到你站出來說話,比試自然會點到而止,更何況,小妹完全可以把金絲剪主動交出來,不是嗎?”
凌牧剛想說話,便被辛妙凡攔了下來,“二哥既然要比試,那小妹便陪你就好。”
凌牧沒先到辛妙凡竟然答應了下來:“辛小姐,讓我來替你……”
“不用,今晚你只用幫我做一件事就好。”
說完辛妙凡便走上前去,柳文志也是笑著走了過去。
“小妹,不要太過掙扎,不然二哥不小心傷到你可就不好了。”雖然在辛妙凡說話,但眼神卻無時無刻不在盯著慕綾瑤。
“二哥還是小心自己就好。”辛妙凡對於柳文志嘲諷自然是要做出回應。
柳文志取出了佩劍,說道:“不知小妹要用什麼兵器,沒有二哥可以借給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