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搜啊?」
「奴才……」
「你不會認為這個給朕按摩的小太監就是刺客吧?」
「奴才不敢!」曹正淳拱手。
朱厚照道:「可是他不是要行刺朕,而是要刺朕的穴位,而且刺得很舒服!」
「皇上,奴才有理由確認刺客已經進入浴德池內了……」
「刺客!刺客!剛才誰跟朕說過,別說是刺客,就是妖魔鬼怪,也進不來大內禁宮半步?」
曹正淳尷尬道:「奴才……奴才說過!」
「哼,那是曹公公說錯話了,那你是自己掌嘴呢,還是要掃了朕的雅興?」
朱厚照怒道。
「奴才知罪,奴才請皇上恕罪!」
曹正淳連忙跪下請罪。
「是你要行刺朕吧?」
「奴才不敢啊,奴才一心想要保護聖駕啊!」
嘩啦啦。
朱厚照站起身,一捧水澆在曹正淳身上,大怒道:
「別再跟朕說什麼刺客刺客的,這浴德池不大,要真有刺客的話,朕限你三聲給朕找出來!」
「一二……」
「奴才知罪,確實是奴才判斷失誤了!」
「朕的雅興都給你掃光了!」….
「都給朕滾出去!」
「是,謝皇上開恩。」
曹正淳連忙帶著人離去。
「來,繼續給朕好好按!」
「是,皇上!」
上官海棠看到曹正淳被趕走,心情好了不少。
而曹正淳離開後,吩咐鐵爪飛鷹調集黑衣箭隊封鎖浴德池,就算一隻蒼蠅也不能讓其飛出去。
浴德池內。
沐浴完,朱厚照躺在椅子上睡著了,上官海棠給他做足底按摩。
孫公公見狀,叫上官海棠和他們一起離開。
上官海棠無法拒絕,只得用力把朱厚照弄醒。
於是。
朱厚照單獨留下上官海棠給他做足底按摩。
孫公公出去後憤憤不平,感覺自己地位不保,和曹正淳聊天說起了上官海棠。
「他好像是懂得邪術一般,皇上只要被他按著腳底,便樂極忘形,什麼也都拋諸腦後,寧要奴才出來,也要留著那個小德子,就是為了他那手獨門按摩腳底的功夫!」
曹正淳聞言,沉吟道:「那小奴才手指上的功夫的確有幾分能耐,能把皇上操作自如……」
「莫非此乃傳自天竺的如浴春風足底點穴大法?」
曹正淳想到這裡,連忙道:「孫公公,現在只有他和皇上在浴池嗎?」
「是啊!」